“什么要求？哥都满足你。”</p>
“你不要给我送美女了。”</p>
“大丈夫三妻四妾，你搞这么素干吗？”</p>
萧玄衣不好意思说出张小盼名字，只得另编了个圈儿：“李老三当年破了童子功，连讷支人的左大将都战不下。”</p>
“还有这种事儿？”钦德表示怀疑。</p>
“当然，这种糗事他李老三不好意思显摆，自然你们不知道，我俩就因此逃命到契丹王城。”</p>
见萧玄衣言之凿凿，钦德也就不再勉强，随即令人摆上酒席，席间，阿保机果然自罚了六杯。</p>
几杯酒下肚，萧玄衣不胜感慨，如果当时不遇到阿保机，也不会绕道契丹，不走契丹的地盘，也不会遇到讷支人，不遇到讷支人，说不定他和李克用已经封狼居胥，现在已经回受降城了。</p>
但这事儿也怪不着阿保机，人家也没拿刀子逼着请你作客，要怪只能怪莫聪，非要讲什么封狼居胥，搞得李克用一时兴起。</p>
怪莫聪好像也没道理，人家有嘴巴还不让说啊。要怪只能怪自己为什么要结识莫聪，为什么要从夷门出来……</p>
搞到最后，萧玄衣只能怪他妈为什么带他来到这个世上。</p>
“人生他妈的其实就是一场误打误撞。”萧玄衣端着酒杯骂了一句。</p>
“萧大哥喝多了。”阿保机吃了一惊。</p>
“不，老萧这是种仙因了。”钦德意味深长。</p>
在契丹王城住了一天，萧玄衣执意要回千窟谷，钦德备好五百两黄金，并有十名挞马戎，二十匹快马相送。</p>
听说萧英雄要出城北上，契丹人民夹道围观。萧玄衣象中了状元一般，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胸脯挺得象长了*，微笑着对契丹的父老们拱手打礼。</p>
契丹的姑娘们也热情得不得了，那时候不兴当街索吻，姑娘们纷纷对萧玄衣投之以木瓜：耳环呀，戒指呀，手帕等等，甚至还有扔亵衣的。</p>
萧玄衣一一收下，交给身后的挞马戎。胸中不由生出一种豪情：长得帅再加上大英雄，问天下少女几许？</p>
这当儿，街边有两个姑娘吵架，因为说的是契丹话，萧玄衣也听不懂，大概就是为了看萧玄衣，争着往前挤，又互不相让，从而引起争执。</p>
何必呢？何苦呢。萧玄衣心里叹息，但限于自己的身份，又没法过去劝架，只好暗自摇头。</p>
突然之间，一个东西砸在萧玄衣头上，萧玄衣顿时视线模糊，连忙用手捞了一把，靠，竟然是臭鸡蛋。</p>
你们吵架，他妈拿臭鸡蛋扔我干嘛，萧玄衣刚想破口大骂，吃惊地看到，路边很多人手里都拿着臭鸡蛋。正要往他身上招呼……</p>
在十个挞马戎的护卫下，萧玄衣好歹冲出城北门。一脸鸡蛋黄子，满身臭味。</p>
“你们契丹人就是这样对待英雄的？”萧玄衣气急败坏地质问挞马戎。</p>
小队长站出来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句。</p>
“你说什么？”萧玄衣听不明白。</p>
这时旁边闪出一个人来，说道：</p>
“他说，观众们的情绪永远无法意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