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看看,她能哭上多久。
不管她,她能不能哭死?
洛芷就倚在门上,低着头,默默无声地掉着银珠子。
哭得太久,泪水顺着下巴,洇湿了胸前一大片。
她穿得又紧,那澎湃小山,已经隐隐显露出沟壑。
还是败下阵来。
唐淮霄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吃、我吃就是了。”
她简直就是个哭神。
孔夫子的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真真对得很。
那小小女子听此,终于云开雾散,露出笑颜。
白皙的小脸上还挂着银珠子,却对他笑得毫无城府、灿如云霞:“二叔,你真好。”
她咬着唇,朝他走来。
腰肢细软,胸前洇湿的小山饱满。
她终于肯放过下唇。
此刻贝齿放开后的湿润下唇轻轻弹出,却更加肿胀鲜艳。如同一树开得正艳的海棠,只待人来采撷。
“适才我引得二叔生气,实在不该。”小手搅动碗中鸡汤不住旋动,又撅起嘴万般小心地轻轻吹了几下,才道:“这般,也算是阿芷向二叔请罪...”
那勺鸡汤被她高高举起,可还是送不到他的嘴边。
随着高举的动作,她手臂上的衣袖都层层叠叠的堆积而下,露出了一大段洁白细腻的皓腕,隐隐透出女人身体特有的幽香。
他觉得这样不太好,正要出言拒绝,可见她眼中还有盈盈泪光。
他算是被她哭怕了。
他太高,她又小。
没办法,他只好低下头来,喝掉了她勺子上的鸡汤。
入口绵软,暖流浓郁。顺着他的喉咙,不断往深处流去。
喉咙耸动,不耐道:“可以了?”
阿芷将勺子放回碗里,衣袖也因为下落的动作,悉数将她的皓腕隐藏了起来。
她仍旧低着头,怕打扰到他般的小声:“二叔忙的都是大事,我已待了许久,该走了。”
没等他说话,就轻着脚步离去,看起来很是开心的样子。
人已经走了。
可整个屋子里满是她的味道。
他舌头舔舐齿尖,已是食髓知味。
毫不犹豫地,大口喝完了那碗鸡汤。
洛芷走后,他找来裴徐问话。
也终于知道,她是冲喜嫁进来的,大哥很是不待见她,新婚之日都没露面,至今尚未圆房。
也就是说,到如今,她还是个处子之身。
怪不得,她第一次抓了他的那处都恍然不知。
原是懵懂小女,还尚不知人事。
从这一日开始。阿芷每日亲自送来一碗鸡汤,雷打不动。
有时候,盘子里还带上几颗彩色糖果。
次次都拘谨得像是只小母鸡。
从来都低着头,怯懦地不敢看他,仿佛自己是什么豺狼虎豹般。
只有他喝掉鸡汤的时候,她才敢抬起头来冲他快速一笑,便又垂首不语。
除却第一次她喂他,再无任何逾矩。
鸡汤的确好喝得很。
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燥。
他不知道的是:
那鸡汤,给虚弱之人喝,当然是固本培元、提精养肾。
可给他一个本就壮硕雄伟的男人喝,相当于是火上浇油。
他日日不歇地干上一碗,自是内火一日比一日旺盛。
如今,他都不需接触她的身体。
光是看着她不小心露出的一截洁白皓腕,那里就已坚硬如铁。
可他一直隐藏得很好。
待她来的时候,他总是冷然坐在那里看兵书。
唐淮霄其实有自己的侯府。
只是那里虽然大,但是没有母亲和大哥,少了家的味道,他很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