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福祥又揉了揉眼睛,眼睛更红了,浑浊的老泪流出来。 “大叔,千万不能揉。越揉,铁渣子扎的越深,您就会更难受的。”徐知行道。 “横竖都是难受,揉几下我心里舒坦点。”窦福祥闭着眼,用袖口擦去泪痕。 陈默担忧道:“进到眼睛里,是不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 徐知行推了推眼镜:“一般来说是的,不过......” “呆子,你别慢吞吞的了,你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