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土屋里,充斥着白酒和饭菜的香味。 桌上的菜没怎么动,老丁头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看起来醉的不轻。 毛婆婆坐在凳子上,紧紧抿着布满褶皱的嘴唇,花白稀疏的眉头深锁。 屋里气氛低沉。 “毛婆婆,到底怎么回事啊?”陈默满脸天真,明知故问。 “孩子,你们不该来我们这上面啊。”毛婆婆深深叹气,昏黄的老眼看着陈默,满是不忍。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