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抱歉,紫鸢小姐的情况老奴是没资格过问的。老爷的事情进展不顺,少爷要小心些,老奴先告退了。” 管诚低头解释了句,便离开了。 看到他脊背皮开肉绽的伤口,莫少均就猜到父亲的情况了。 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为了维系生命,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可他做儿子的能说什么? 握了握拳,莫少均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