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明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些许欣赏之色，最终也没有找其它理由做掩饰，很干脆地回答道：
“没错，这些事情是我干的。”
“为什么！”徐婉梦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而在她身后，自入门以来就一言不发的徐文斌也是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抬起头看向坐在床榻上的徐世明。
“为了让你们得到永生。”徐世明很坦然地回答道。
徐婉梦童孔一缩，脸色不安地攥紧了拳头，强忍着心中的震惊，追问道：“我需要一个具体的解释！”
“这件事要是从头到尾解释起来，会相当麻烦...但还好，以前就跟你讲过咱们康陶公司的发家史...”徐世明不紧不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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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认识奥特·坎宁安吧。”
徐婉梦说：“认识，你从小就跟我讲起过她的事迹，发明了‘灵魂杀手’的传奇黑客，这项技术能将人类的意识体进行编码...正因为获取到了这项技术，荒坂公司才能将人的意识体上传到赛博空间，而他们后续根据‘灵魂杀手’研发出来的第一代relic技术，原理也是如此，能将人的意识体复刻到硬盘上...”
“有关她的事迹，你又知道多少？”徐世明问。
“在20年代时期，她被荒坂公司使用了由她发明的灵魂杀手程序，误打误撞将她上传到了荒坂塔的内网上，成为了数据意识体...后续在由强尼银手等人组成的佣兵小队帮助下，她趁机从内网中逃进了赛博空间，成为了黑墙之外的一个流窜ai...”徐婉梦倒背如流地说道。
过去徐世明教导她黑客技术的时候，经常提及到这名传奇黑客的事迹。
所以她很了解奥特·坎宁安过去的生平。
“呵，那你知道奥特逃进赛博空间，成为一名‘幽灵’之后，又发生了哪些事情吗？”徐世明双手轻放在膝盖上，语气戏谑，仿佛在嘲笑自己孙女的天真。
“不清楚...根据目前已知的情报，荒坂公司同样也在寻找她的踪迹，而她曾经待过的夜之城，也是一座孕育过许多网络黑客的混乱城市...”徐婉梦说。
徐世明理所当然地说道：
“荒坂公司的人当然找不到她，因为在那之后没过多久，网络空间就因为巴特莫斯的作祟从而崩溃了，整个网络世界都布满了恶意程序与流窜ai，进入赛博空间的黑客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被烧掉脑袋。”
“所以爷爷你跟我讲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徐婉梦盯着徐世明，想要寻求一个解释。
“因为我现在就要像你们俩小时候那样，跟你们讲讲关于她的故事的后半段，到底发生了什么...”徐世明微笑地说道：
“其实简单来说，咱们康陶公司的崛起，离不开这位黑客的辅助。”
“嗯？”
“我记得是40年代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没出生，爷爷我才刚接手一家濒临破产的公司，也就是康陶公司的前身...”
“你们应该知道的吧，我以前就是部队里的网络黑客，只不过因为网络世界的崩溃，导致我不得不退役，而后好不容易接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对我来说这也是一次机会，所以我就绞尽脑汁地想，思考如何把公司挽救回来...”
“...之后，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结识到了那位已经成为ai的传奇黑客，也就是奥特女士...”
“...我和她达成了一个交易，帮助她在hk建立了提供给ai居住的‘鬼城’，并且与那些ai们同样达成了合作协议......最后，我拿到了它们在旧网收刮到的宝贵技术资料，借着这些资料与ai的帮助，我很快就将公司挽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徐世明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
他组织了一些语言，自嘲地笑道：
“呵，世人都觉得康陶公司的崛起是一个奇迹，但奇迹又怎么可能这么廉价？我们公司对智能电子有着很深入的研究，智能武器在全世界更是独树一帜，而这些珍贵的技术，你认为是凭空出现的吗？”
“哪有那么美好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ai的暗中帮助，为我们窃取了其它公司的机密技术，以及帮我们在旧网上收刮到不少珍贵数据资料！”
“这才是康陶公司崛起的真相。”
......
......
ps：以上都是根据搜集到的设定与资料进行的二创延伸...请勿当成游戏里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