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
小时候玩的乐此不疲，现在反倒上了嫌弃劲。
卿慕撇嘴，直接伸手放在言子越的桌上，“给你。”
桌上突然多了个‘眼球’瞪向自己的言子越：“我也——”
话音未落，就让女生截住：“不行，你没的选。”
“。”
他咋那么憋屈呢。
*
一中背后有一片老旧的家属楼，断电断水属于家常便饭，因此政府趁着周末安排了工人维修附近的线路。
意外之喜来得过于幸福，学生们没等下课便偷摸收拾起书包，只等铃声一响、拎着飞奔而出。
仅仅两分钟，教室就已空了大半。
言子越悲叹的吐了口气，目光幽幽的看向淮序，“序哥，待会就只剩我们难兄难弟了，不知道哪个大聪明居然安排周五晚上扫除。”
“我还跟人约好了去嗨皮，这回得爽约了。”
本已套上羽绒服准备离开的卿慕听闻顿了顿脚步，刚刚挎起的背包重新落回桌面，“你晚上有约吗，言子越。”
“是啊，我跟班长说串时间，结果他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一票给否了。”
“那你走吧，我替你值日。”
言子越眼里忽然重新燃希望的看她，女生巴掌大的脸缩在温暖的衣领后，语气轻飘飘的。
“真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
“怎么可能不愿意！！”
他拿过外套搭在臂弯间，甚至不需要收拾背包，一顿彩虹屁后轻手利脚的飞奔而出。
很快，教室里仅剩下淮序和卿慕俩人，空气过于安静、静得似乎能听清心跳的节奏。
她抬手摸摸发梢，外套摩擦出细微的声响，随后脱掉搭在椅背上，“开始打扫吗？”
“嗯。”
淮序最近好像有些习惯了女生跟着自己，不像起初只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凝视对方，不作回应。
有点进展，但不多。
卿慕瘪瘪嘴，有种攻略恋爱手游里冰山男主的既视感，难度不小。
而且主打就是一个陪伴。
这么捂，什么时候才能捂化啊。
心累。
见淮序主动负责教室的地板，她便站在讲台上去擦粉笔印，踮脚试了几遍也没够到画进角落的延长线。
于是转头望向淮序，蹭得泛白的指尖一点上方，“那里我够不到，能帮下忙吗。”
他停下手中的活接过板擦，抬手十分轻松的擦了个干净。
卿慕则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的侧影，宽松的校服外套随动作上移，露出里侧的黑色毛衣。
没了外套的遮挡，腿显得愈发修长。
腰也是薄薄一片。
不知道会不会有腹肌。
思绪游离片刻，话便没经思考的脱口而出，
“淮序，你的腰好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