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没时间了,能记住简单的就谢天谢地了。”
“你这死记硬背的,神仙脑袋才能记住哪个字母挨哪个字母吧。”她轻啧两声,而后拿过对方的笔、点在其中一个面生的单词上,“我教你。”
“assassin,你就把它拆分成ass-ass-in。”
“屁股-屁股-进入,意思就是刺客。”
“...”
她这一番话说完,其余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言子越抽抽嘴角,朝和夏竖起大拇指,“这知识强盗非你莫属。”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到考试的事,和夏犯愁地叹口气,“希望老天保佑。”
“我妈说如果能超常发挥考上个一本,可以赞助我五千去旅游,这样就能去看慕慕前些日子说的盐湖了。”
“我也没问题,到时候记得喊我。”言子越说完转头看向淮序,“序哥呢。”
淮序话语微顿,只发出一声音节,并不明确。
俩人沉浸在幻想的喜悦中,没大留意,又瞥上对方缠了数层纱布的手,“序哥,你手怎么受伤了?”
“还能拿笔吗。”
“不小心划伤到的,没事。”
卿慕默不作声地伸手在桌底点了下他的腿,而后被其握住,修长的手指从指间交穿过相扣。
感觉他最近很喜欢肢体接触。
见和夏跟言子越在讲话,她转过身半趴在桌边、挡住交握的手,压低音量询问,“今天换药了吗。”
淮序点点头,又听其道:“单手换不方便,不然最近让我帮你吧。”
眼前闪过昨天小姑娘因为感同身受而不禁蹙起的眉眼,他抬手点在其前额,“怕就别逞强。”
“我自己来可以的。”
卿慕神情一凝,很是认真的看向对方,“淮序,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淮序一边的眉梢微抬,眼神饶有兴趣的落在对方白净的脸上,“你好像很有经验,慕慕。”
“以前哭的时候,都是为了让我背你走?”
莫名把自己绕进去的卿慕:。
她微窘地顺了顺马尾,不好意思道,“我那时候还小,爱哭不是很正常吗。”
淮序没拆穿她,抬起左手、虎口抵着其小巧的小巴,指尖捏了捏脸颊的软肉,
“都成年了,就不许总哭了。”
“对眼睛也不好。”
卿慕撇撇嘴,“也不清楚最近惹我哭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我不好,以后尽量不惹你哭了。”
淮序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丝宠溺,听得她耳尖微红,“什么尽量,哄人都不会的吗。”
卿慕舔了舔干涩的唇,喝上几口水,随即听其继续,“如果我失言了,怎么办。”
她脊背一僵,装出凶巴巴的模样,“狠狠的咬你一口!”
“然后原谅你。”
“谁让你是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