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同张根起身往外走,急得和田掌柜屁颠屁颠跟在后面,一个劲地说好话,但他二人谁都懒得理。无奈地看着这二人走远了,和田掌柜嘴角撇起一丝狞厉,骂道:“好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杂种!”
骂罢一跺脚,径直闯进高桥二家的厅堂里,来到梳妆堂前,张开双臂就将正在描眉涂胭脂的风**人抱起来,扔在了床上。这风**人,正是高桥二那风骚的婆娘。
当下,一阵淫声浪笑传出墙外:
“你个作死的,猴急猴急的,就不能等老娘画完妆再来吗?”
“等你画完妆,你家那麻子脸就回来了,那还能干吗!你个傻婆娘!”
……
这些自然没能逃过张根与莫少义的耳朵,他二人相视一笑,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个不休。
“这个禽兽,光天白日的,在人家家里偷朋友老婆,真是禽兽不如!”张根抿着嘴巴笑说道。
莫少义呵呵一笑:“活该那麻子做王八,出毒计算计我们,不想自己老婆先给算计进去了!”
走过了不足二三里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时,竟发觉几个孔武有力的带刀武士,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皆不怀好意。对此,二人洒然笑笑,加快了脚程,半柱香的功夫,就将几个武士甩得没了踪影。
沿着一条街道走出来,莫少义问张根道:“根儿,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是先吃点东西,还是各处走走,抑或找家客店先住下来?”
张根此时灵机一动,偏着头对莫少义耳语了一番,惹得莫少义扑哧一笑,说:“行,有你的,就听你的罢!”
然后二人又转过身往回走,直到再次来到高桥二家药材店铺前。这时,张根画了个隐身敛气符咒,然后悄无声息地溜进厅堂里面,把那对奸夫**的衣服鞋子统统收拾着,藏在了竹床底下。这对狗男女只顾自己的快活,哪里留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而外面的莫少义,此时却急急忙忙地朝大街上寻了去,半顿饭的工夫后,果然看见了高桥二,正鬼鬼祟祟在街道上打量着周围。莫少义灵机一动,捉住了一个路边玩耍的孩子,指着高桥二对孩子说:
“快去告诉那人,他家厅堂里着火了,赶快回去救火!”
说罢,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那孩子蹦蹦跳跳来到高桥二跟前,煞有介事地将刚才的话,向高桥二复述了一遍。紧跟着,就见高桥二脸色一变,迈开大步便往回跑,直到气喘吁吁闯进厅堂里,哪里有一星半点的火?但是,眼前那奸夫**男欢女爱的情景,却让他嘴巴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