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掌门真心待奴家,奴家情愿把一生的青春和这粗陋的身子奉献给少掌门,服伺少掌门。可奴家也希望少掌门能给我个名分,好与少掌门做个名正言顺的双修伴侣,名正言顺地服伺少掌门,岂不更好!这样,即少去了背后的风言风语,也了去了奴家一片心愿!少掌门可会答应奴家?”
“别急,我的小乖乖!”凤鸣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暂时先好好呆在镜月掌门身边,等到机会成熟的那一天,我自会让她把你送到星月宗来。只是现在把你留在镜月身边还有大用,平时镜月做什么事,你只管看仔细了,找机会来告诉我!几年以后,待你为星月宗立下了大功,我自会禀明家父,亲自到弱水谷接你到星月宗!”
这一番对答,让张根心底里鄙夷,直骂凤鸣廷真是无耻之极,白白玩弄了这女修不说,还把人家当细作来利用。这样下作的勾当,估计整个修仙界,除了凤家父子,其他人绝对干不出来!
那女修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嘴巴似乎给什么东西堵住了
接着,又是凤鸣廷的声音:“行了,再不谈那些琐事了。春宵一刻千金,何必再提那些扫兴之事?这几日里,你只安心陪我,待养足了精神,好去月泊海会会那独狼族首领和祭司去,回去的路上还要到青阳山中会会那六尾狐仙!”
凤鸣廷此言,让张根心里又是一惊,简直捉摸不透他究竟是什么人,究竟干的是什么勾当,怎么同什么样的三教九流都有来往。
张根所不知道的是,凤翼德自从篡位以来,一是害怕岳孤峰反攻回来,因此在暗中招兵买马,不断地壮大自身实力,培养自己的爪牙;二是好大喜功,一心要重振星月宗昔日雄风,欲与万鼎门、乾坤堡那样的大门派分庭抗礼,因此不择手段地吸收各方力量。
正寻思着,却又听那女修嗔怪道:“少掌门可真会说笑话,难道奴家是你这样的身份,可在天地间来去自由,无拘无束?这几日正逢那雷音山上举办祈天大会,奴家跟随师叔师姐去采购些灵药与法器来。如今偷偷至此与公子相会,就算能免去掌门的责罚,但同门之间的风言风语和白眼岂能免去?唉,奴家岂不愿与少掌门多多享受些这鱼水之欢,可惜俗务缠身,身不由己!”
凤鸣廷放声笑道:“想不到如今的弱水谷竟如此可怜,沦落到了像个小门小派一样,要到雷音山上去采购法器和灵药了。可惜了宝贝儿,再过三十年后,等到下届仙会之时,本公子带你到那蓬莱仙山上去见识见识。好吧,今日双修之后,咱们暂时作别,数月之后,你我依然来此相会!”
那女修一听“蓬莱仙会”四字,不免兴奋地惊叫出声。殊不知,这实实在在是凤鸣廷吹了个大牛。想一想,凤家名誉上是在执掌星月宗,而实际上却连“掌门大印”都不在手中,更别说什么“蓬莱法印”了。难不成到时候也要像流沙谷和飘摇庐一样,厚着脸皮求其他门派开恩放进去?
然而,张根并不知晓这些,听凤鸣廷吹出这样的大话,不免又是一阵担忧,暗想难道“蓬莱法印”已经落到了凤家手里。他略作思索,立即确信凤鸣廷纯属痴人说梦,于是在心中冷笑不已。
这时,外面传来飞行法器破空的声音,紧跟紧跟着又是一阵娇声召唤:
“阿娇,阿娇!你可在此?快出来,我们这就要去雷音山了,你再不出来,我们可不管你自己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