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都不要争吵了,无论是你清理门户也罢,还是他主持正义也好,反正都是你们星月宗内部的事情,与他人无关。依本爵来说,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好了,本爵就在这里做个看客吧!”
镇南侯轻蔑地看了凤鸣廷几眼,暗想不过区区一个炼气期的弟子,你们三人还收拾不了?还想把本爵也拉进去,这也太无能了吧!亏你能说得出口。
其实,此时的镇南侯已经十分仇视张根了,甚至把张根当作情敌来看了,心中的嫉妒与恼恨可想而知。只是,他并不明白张根的过往之事,所以对凤鸣廷的请求不屑一顾,只想着速速借凤鸣廷的手,把张根铲除了了事。
听镇南侯这么说,凤鸣廷眼中掩饰不住的失望,道:“既然君侯不愿插手此事,那就本门的叛党,还是由本门自己解决好了。左右的,拿下这叛党!”
他眼睛望着镇南侯和自己的两名手下,一只手却不失时机地将一枚符箓抛向张根。顿时,朱楼内一阵呼啸声起,一道杀气森然的金光猛然向张根袭来。
哪知张根早已防着凤鸣廷这一手,在他装模作样的和镇南侯说话之时,张根已经取出了五行旗,并念出了遁阵法诀。因为镇南侯府已不是第一次来了,该如何布阵,心里是十分清楚的。凤鸣廷手里的符箓刚刚脱手的时候,他将五行旗顺手一撒,立即消失在朱楼外数十丈的地方。
“哐啷!”随着一声巨响,朱楼内一根大柱子立刻被击得粉碎,那前厅失去了柱子的支撑,半座楼骤然间坍陷了下来。
一阵惊惶失措的叫喊之后,镇南侯和叶长老带着七八个婢女,灰头土脸地跑了出来,跟着凤鸣廷与两个手下也饿鹰一般腾空而出,把张根的退路挡住。
“凤鸣廷,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从来做不出光明磊落的事情,暗中偷袭大爷不说,到侯府来也敢如此放肆,难道这镇南侯府是你任意撒野的地方吗?”张根望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凤鸣廷,恶狠狠地骂道。
“呸,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抓住你这叛党,本公子自会向君侯赔偿,你小子还是关心自己的死活要紧!”
凤鸣廷骂时,那位筑基期修士已经从斜刺里直取张根,他一个筑基期修士,哪能把张根一个炼气期修士放在眼里,只觉得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口中还自信地大呼道:“对付这狂妄的小子,不劳少掌门动手,交给属下即可,看属下如何制服他!”
没想到的是,这筑基期修士刚刚接近张根的时候,忽然一阵龙吟虎啸声起,接着就见到张根背上的惊龙宝剑自行出鞘,闪耀着数尺长的青芒,挡在了他的面前,吓得他后退了几步。
“小心惊龙宝剑,这可是星月宗的绝世杀器,今日一定要将此宝夺回宗门!”凤鸣廷大叫着提醒道,那二位随从听到“惊龙宝剑”几个字,不由面露惧色。
“哈哈哈,你这狗贼真是痴心妄想,星月宗的神器,岂能到了你这奸人手里。此神器向来就是为了斩妖杀魔,和杀你这种奸人所生,怎么会到了你这种奸恶小人的手里。今日,小爷就以此剑,把你的胸膛剖开,看看你那狼心狗肺,是红是黑!”
惊龙宝剑甫一出鞘,张根的胆气立马就壮了几分,虽然心知目前的处境十分不妙,但依然摆出了无惧无畏,拼死一搏的架势。尤其那股子恨不能把凤鸣廷生吞活剥了的狞厉,着实把凤鸣廷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