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说的有理,我们血罗宗的血婴,在几百年前,可是专门进贡给妖皇的贡品,哪里是四大血侍有资格享用的?”
后面的黑衣人话还没有说完,冷不防斜刺里突然飙起一道青芒剑光,来势极为凌厉,又准又狠地把白棺长者斩于马下。
“哎呦——”
白棺长老在山道上痛叫的时候,一只胳膊连带肩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剑光卸了下来,挂在路边的树枝上冒着黑血。
“不好,有刺客!”
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大惊失色,正准备还击之时,耳畔突然传来一阵令人胆寒,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两只血婴算什么,本将军一点也不稀罕,倒不如把你们的心肝挖出来献给本将军,本将军再让尔等做血将军府上的座上宾!”
“天哪,是四大血侍,赶快逃命要紧!”一黑衣人一声惊叫,其他几位立即掉转马头,没命的逃窜。转眼间,就没了踪影,只留下白棺长老独自一人,荒野之中喘息。
四大血侍这样的魔头一旦出手,他们这些鬼教徒,哪里还敢有对抗的心思,能侥幸逃生,保住一条小命,回到黑骷髅堡就不错了。这些鬼教徒做梦也想不到,万里迢迢跋涉而来,却受到了这般的待遇。
听到属下的叫喊,连那重伤在地的白棺长老,此时也放弃了对抗的想法,忍着疼痛央求道:“血将军莫要误会,在下是奉血罗教主之命,来与将军联络的。方才手下信口说了几句不敬之言,纯属信口开河,岂敢对将军怀有不敬之心?望将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白棺长老说完,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然而,四周一片宁静的肃杀。须臾,四大血侍虽然还没有现身,但口气却不似先前那般残暴阴狠了:“既然是这样,那你且先随本将军回府去吧。待到府中,本将军再仔细问你!”
“啊,遵命将军,遵命将军!”白棺长老自以为保住了性命,一时放松了警惕,拖着伤残的身子,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料到的是,刚刚还没站稳,又是几道剑光袭来,白棺长老急忙祭出法器招架,片刻,在他慌忙抵挡之时,一道白影突然出现在身后,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柄锋利的剑刃,已经从白棺长老身上穿膛而过。
“血将军,为何如此待我血罗宗?”白棺长老倒在了地上,临咽气时,转头向下毒手的四大血侍看去,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真实面目,不由大吃一惊:“啊,原来是你,是你——”
只可惜,这个秘密,随着他的身死魂灭,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而此时,他的那几名随从,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恐怕再也不敢踏入这片恐怖的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