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抢着回答的陈阿娇,势在必得!岂知喜欢争风吃醋的自己平日就是一个不学术之人,而今日胡乱猜测让自己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坐实了一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看着在场众人窃窃私语的样子,面色微微发窘的陈阿娇,真是羞愧难当,也顾不得礼仪了,气得席地而坐,心里暗暗祈祷道,她也答不对就好!
此时,太子刘彻则右手拿着那块牡丹花玉佩,走到酒席正中央,对着站着的淮南王之女刘陵说道:“这位是?”
“淮南王之女刘陵。”垂下排扇般的羽睫,淮南王之女刘陵,盈盈福身,绛唇轻启,粲然一笑地继续说道:“太子殿下,高祖曾召募了许多巴人,他们既勇敢善战,又能歌善舞。每每征战得胜,则欢歌狂舞以庆贺。高祖观之,曰:‘此武王伐纣之歌人习之,所谓巴渝舞也’。”
“善。素闻淮南王之女陵,容美善文,聪慧辩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太子刘彻,走到淮南王之女刘陵边上,双手便递给牡丹花玉佩给到淮南王之女刘陵的柔荑之手。
看到这太子刘彻赠玉这一幕,面上浮起一个妒忌的冷笑的陈阿娇,含着隐隐怒气拉了一下馆陶公主的衣角。
“吾儿勿妒,区区一块的玉佩而已,明日把家里当年我陪嫁的牡丹花翡翠玉佩给你,以衬吾儿之美!”馆陶公主,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