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命运(2 / 2)

李谪道:“执事大人不必如此,你我乃是同僚,荣辱与,休戚相关,府衙有劫难,我等岂能袖手旁观?只是眼下的况,已经是纷繁复杂,执事大人有何算?”

汤荣渠踌躇道:“事到如,在下也只能禀明长老会,看诸长老算如何处理了。此间已经彻底损毁,又有众多伤残道友,还要劳烦二照顾,某去去就。”

李谪道:“照顾重伤同僚,此乃本份,不消阁下吩咐,只是老朽有些肺腑之言,不大人可否纳言?”

“道兄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日之事,起因皆是你滥杀张剑而起,动静如此之大,长老们却不出手阻拦,其中味,不可以不考啊,”

汤荣渠:“还请道兄明示。”

“不阻拦,便表着长老们静观其变,而参与此事的人物,无非就是阁下。阁下若是请长老,那么就不仅仅是我等的斗争了。”

汤荣渠问:“道兄的是不问长老?”

“兹事体大,怎能不告?”李谪摇头,续道,“只是奉劝道友,若是能够在长老面前得到三个字,便是大吉大利了。”

“敢问哪三个字?”

“仅仅是‘道了’三个字,无他文,或许能让大人免责难诟病。”

“道了?”汤荣渠味着这三个字,然后拜道,“多谢将军点之恩,小弟感激不尽。”

汤荣渠走了,黄浦侠和李谪对话,问道:“李道兄方对汤荣渠的这番话,是何?”

李谪叹气道:“汤荣渠这个人,正过份,而无委婉柔弱,正是不得好死之相。然间污垢众多,正气多有隐晦之处,便需要此等人物来大乾坤日月。汤荣渠若损,诚乃府衙之失、吾等之罪也。”

“那道兄以为,汤荣渠此番,能否无愆?”

“滥杀张剑,无视法度,这一点就削了汤荣渠为明朝廷法度的础;得罪玲珑月宫,是大大有悖府衙上下与玲珑月宫好之原则;这几年顿吏,多有苛刻、无事生非之兆,此乃侵官、生事,必招致怨谤,府衙上下,对他有怨恨的十之八,此番成府衙庄园毁如此之严重后,谁人不落井下石?”

黄浦侠问:“如此的话?汤荣渠岂非十死无生?”

李谪一笑:“其人存则政举,置之死地而后生,天道尚且无,何况凡事?汤荣渠命运如何,只能看时间,不好下结论。”

黄浦侠问:“道兄若是阿格那史部大人,会怎么?”

“老朽残灯一盏,何敢此事?黄浦兄问的不对头啊。”

“哈哈,道兄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