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故原不好评价,沉默以对,汤荣渠问:“那归门的这事,你觉得怎么办好?”
“息事宁人,”王故原答,“跟他们摊牌,李见微既然不找他们麻烦,他们难道还找李见微的麻烦不成?理亏的可是他们。”
“纳兰明威那边会不会有么波澜?可不是好糊弄的住,李见微怕麻烦,可是得理不饶人之辈。”
王故原道:“现在只能走一看一了,不过我就要找场子,帮的也是玲珑月宫,要是我们帮,得让李见微来开口。”
汤荣渠抚着自己的额头:“唉,神州府衙这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我倒有些念在羽化院潜心修炼的日子了。”
“修道之人本该心寡欲,亲近自然,终日参禅坐,若不是无可奈何,谁来找这份苦差事。”王故原闻言也忍不住感慨一声。
汤荣渠起身说:“不必感慨啦,事就按你说的办,我去给那个丛鱼传话,他要是不识好歹,也只能按规矩办事了。”
归门的事,从此以后实和李见微很长一时间没有了联系。下来的一周时间,李见微和纳兰明威的关系开始突飞猛进,两人频繁见面,而一起的时间来长,到纳兰明威对此出了异议:“李见微,我们得停止这样的日子,我们还没有何关系呢。”
“我的可以马上有关系。”
明威气恼:“我不是这个意。”
“我是说我们得分开,不能这样天粘在一起,不用修炼了吗?”
李见微笑了:“我其实还好。”
他资质极好,时刻都在吞吐灵气,坐进过快反而不。
纳兰明威闻言无语,下了命令:“从以后没事不能找我,除非我去找你。”
李见微刚反对,又说:“为了防止你没事找事,你多一个月来看我一。”
“纳兰明威,岂有此理?”
抚摸他的脸,含脉脉的告诉他:“见微,如我们不能飞升成仙,如我们不能长生,一定要在这个爱加个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太短暂了,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