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她一直憋着没说。
等回到重案组所在的楼层,她就直接跟着白探长进到了探长办公室。
白探长也没多言,明白她的心思,进到办公室之后,让潘云在沙发那里就坐。
“小潘,有什么话想说。”白探长的脸上露出亲和的微笑。
“头儿,今天这会开的挺怪,廉政巡案署的褚署长怎么还来了,这案子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而且在会上,他一句话也没说,到底什么意思呀?”潘云说出心中的第一个疑惑。
“我也纳闷呢,我见到陆总探长和褚署长的时候,他俩好像都商量完了。褚署长一句有关案情的话都没说,全都是总探长在布置,我说的那些,其实也都是总探长先前跟我说的。”白探长说道。
“那......陆总探是怎么想的呀,对方就是一个国企的副课长,应该也没有什么正式的级别。他跟这个案子竟然有这么大的牵连,咱们大可以直接找来问询,用得着费这个劲。”潘云不解地说道。
“没错......”白探长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案子看起来是自杀,又透着邪门,并不是说,每个死者都有自杀的理由......说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之术,那大可以直接找道教协会的人来参与其中。我也提出了这一点,却被坚决阻止。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不一定是邪术,而是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潘云迷糊了,“能有什么隐情?”
“褚臻焕是廉政巡案署的署长,兴业矿产集团又是国企,公司是在镇南区,而这些坠楼的案子并非全都发生在咱们镇东区,其中案发地点分别有镇南区和镇北区,咱们镇东区只有两起。另外,如果只是命案那么简单,你认为褚臻焕会闲得无聊来咱们巡捕总房吗?”白探长低声说道。
“头儿......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可能涉及到国企腐败......”潘云也是低声说道。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白探长马上说道。
“我知道......”潘云撇了撇嘴,又道:“看来这案子,不是褚臻焕安排了,也不是咱总探长安排的,是上面安排的才对......上面选中了咱们......”
“明白就好......”白探长明显有些兴奋,双手在一起攥了半天。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一个立大功的机会。
潘云也彻底看出门道了,又是国企,又是搞矿业的,这一年下来,进进出出多少钱。这种公司要是干干净净,几乎没什么可能,问题只是在于多少。看来是捞的太狠了,被上面给盯上了。
同样,潘云也难免好奇,死的这六个女人,又会和兴业矿产集团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