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果牺牲了，家属每月会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

温魅听到“高中任你选并且不用考试”的时候，眼睛一下就亮了。

“我回去问问我妈，到时候给你信！”

看着温魅兴奋的身影，绍明儇摇摇头，“小家伙啊，到底是年轻。”

“想当年我啊，也是这样被骗进来的。”

温魅冲进家门，看了不看楚棠的神色，直接抱住她的胳膊，“妈，我想加入一个组织，你放心，这是国家的，不会有危险！”

楚棠沉默，一双眼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妈？”温魅被这种眼神吓到了，一时僵住，不知怎么办。

“温魅，你知道‘驻梦人’的牺牲率是多少吗？”

温魅呆住，不是说这个具有隐蔽性的吗，妈妈怎么会知道。“妈，你知道啊，不是，牺牲率？很高吗？”

楚棠转转茶杯，“每年的平均下来，牺牲率为10％，平均年龄……”

她她抬起头，“二十七岁。”

温魅眼里的诧异再也遮不住，她不明白牺牲率代表什么，但她知道平均数，也认识二十七。

“妈，保送高中。”温魅咬牙，眼中露出几分坚持。

“不许去。”楚棠甩开温魅的手，回到了卧室。

温魅呆住了，看面色，老妈并没有生气，但是看情绪变化，老妈极为生气。

为什么老妈不让去？

温魅的脑子里满是保送高中，再也顾不上其他了。

周一。

温魅打着瞌睡，直愣愣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就像一个僵尸。

楚棠从卧室里出来，看上去很疲惫，“给你拿点钱，你去外头买个卷饼什么的。今天没做饭。”

“那我不吃了。”温魅也是不高兴，直接摔门走人了。

“……”

楚棠看着空荡荡的门，眼里不辨情绪。

“妈妈不想让你走妈妈的老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