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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次又一次后,黄社会在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身体松弛中进入了梦乡。
黄社会以为她会在清晨悄悄的离开,毕竟,他们之间只是一场生意,而金钱已在进门后就结算完毕。可他睁眼看到的却是坐在另外一张床上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张卉。
你……黄社会本来想说你怎么还没有走。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醒了?一夜疯狂的刘卉红光满面,就像一个刚刚经过新婚之夜的小媳妇。看见黄社会醒来,轻声问。
嗯。黄社会目不转睛的看着张卉,虽然两人见面不过一个晚上,但是,两人的距离毕竟已是负数,关系自然就融洽多了。
黄社会起床时,脚底下竟然有些空虚,刘卉就偷偷乐了。两人正说着闲话。门铃声突然响了。
敲门的是科长。
刘卉慌忙挣开黄社会的拥抱,手足措的站到窗户前。
没事,一起的,就说是我表妹。黄社会轻声说着,起身打开了门。
赵科长一脸倦容的走进来,两眼通红,本来就没有几根的头发如三毛一样直竖着:“妈的,再不回去,老子的裤头都要输了,赶紧回。这个时候才看见了站在窗户前的张卉:咦?这是。
我表妹,准备搭车跟我们回天州。黄社会神态自若的回答。
赵科长在张卉身上瞟了一眼:李老板他们要睡一会,我们吃了早饭先去看看儿子,不等他们一路了,你们快点,把行李带上,先吃饭后退房。说完,赵科长走了。
跟我去天州吧,算是散心。好吗。黄社会说。
刘卉咬着嘴唇想了想,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吃惊,为什么突然做了这么一个荒唐的决定。
吃了早饭,赵科长又顺道去看自己上中专的儿子。看儿子是他每次来金州必须要做的事情,通常,都要陪儿子吃个饭什么的,可这回让人拉着打牌走不开,加上是周末的上午,就买了一大兜多种水果,塞了几百元钱了事。看完儿子,赵科长拉开后排车门:瞌睡死了,我睡一会,老地方吃午饭。说着,把靠背枕垫在头下,自己睡了。刘卉虽然没有去过永州,但一夜疯狂,车没有出城,也迷糊起来。
这个时候的黄社会脑子才清醒一些。开着车,一边听着后排赵科长的呼噜声,一边不时瞄一眼副驾上的刘卉,能够跟着一面之交的人走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刘卉一行进了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