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叶母对视一眼,想到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的叶臻,气得心肌梗塞。
叶父心中暴怒,巴不得马上揪出叶臻这个孽女就地打死算了!有这一遭,估计以后他的工作难了。
叶母心里也是叫苦不迭,她哪知道这个以前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二女儿,为什么现在完全不听她的话了。
叶父讨好的倒了杯茶水递给杨父语气谄媚讨好:“主任您先别着急。”
“这样,我们马上去找叶臻,压着她去派出所道歉,说是她谎报假警,打扰公安工作。其实他们俩是未婚夫妻,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杨父斜睨了叶父一眼,嘴里冷嗤道:“得了,你叶家这厉害闺女我家是消受不起。赶紧把我儿子弄出来,之后再说其他。”
叶父连连点头称是,转头看着缩在角落的叶朗和叶荷,张嘴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叶臻找回来!”
叶朗连声应了,立马逃出门去,这杨家一家都是有工作有地位的人,他可不敢得罪。
叶荷紧随其后连忙离开。
可他们平时压根和叶臻不熟,哪里有头绪去找什么人。
这不只能在街上游荡,希望能走运碰上罢了。
这边叶臻正在奋笔疾书,拿到卷子她就觉得稳了,题目还行,大概就是高中考试范围。
考完出来,也到大中午了。手上没钱也没票,只能回招待所拿空间里屯的速食填肚子。
睡完午觉起床,整理好东西出来,就朝着杨家去了。走到大院附近就看见一群大爷大妈坐在树下,走去妇女堆里开始不着痕迹的套话。
“大娘您看着可真精神,是住这大院里的吗?”
一位穿着整齐干净的婶子看着叶臻,嘴里啧啧感叹她生得好:“是啊,我们都是住这院里的,我儿子儿媳妇是玻璃厂职工,一般这里的都是玻璃厂工作的。”
叶臻知道杨父叶父就是玻璃厂工作的,于是状似难有些难过地问到:
“唉,我爸也是玻璃厂的职工,这厂里分房子到底是依据什么呢,”说着又小声地凑近问到:“大娘,我爸工龄也够,家里人口多,你说我家这要不要找找上司。”
说着还边眼神暗示着。大娘眯着眼睛看叶臻:“可不兴这样。咱们厂里都是些实诚人,尤其是厂长,那可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最恨底下人中饱私囊干些混账事。”
叶臻连忙慌乱地摇头,脸色苍白措看着大娘:“您这说的哪里话,我们家穷的叮当响,哪能做这种事。我年纪小,说话没说明白。”
“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把我家情况给上司说说,看看能不能分到房子。”
说着又提到玻璃厂长:“有咱们厂长这样奉公守纪的人,底下人肯定也一样,我们家可不能做这老鼠屎。”
听完这话大娘神色才好一些,听到后面又不屑地撇撇嘴,“哼,厂长是好,底下是不是都好就不一定了。要说这厂里最惹人讨厌的就是那杨主任杨家。”
大娘嘴快说完后又有些后悔,看着叶臻捧场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又说了下去:“这厂里经这杨主任的手进来多少人了,我就不信他没在中间做点什么。”
“搞得厂里乌烟瘴气的,还分派分队斗来斗去,就是一窝老鼠屎。”
说完摇摇头不想再说人闲话,叶臻也不再纠结,笑着谢过后转身离开。
她打算今晚去杨家看看能不能找到赃款,找到了就一封举报信送到革委会和厂长家。
本来她是想着能不能找到杨老二杀人的证据,可后来发现杨父给前妻家人安排了工作,还可能给了一笔钱,前妻家人也当做不知,还和杨家走得火热,叶臻也就只能放弃。
现在,倒是可以直接将杨家这蛇鼠一窝的肮脏地方一起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