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闻言,身体一僵,愧疚之色溢于言表:“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
上官浅摇了摇头:“你不曾对不起我,五年前所有种种非你一人之过,你我之间本就毫信任可言,算计、试探再正常不过。你有你的大义,我亦有我的执着,情之一字本就毫对可言。我并不后悔我曾所做之事、所爱之人。亦不悔生下昭儿。我所作所为皆是心甘情愿,你何来对不起。真要说要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只有昭儿,不止是你,我亦对他有所亏欠。”上官浅看向床上的上官昭,内疚之色涌上眉头:“我生下他却不能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健康的身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浅浅,五年前我亦心悦于你,这份情里并不是只有你一人。只是那时我盲目自大不懂情爱,如今我懂了,你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弥补昭儿”宫尚角握住上官浅的手恳求的说道。
上官浅看向宫尚角握住自己的手,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可是太晚了,那个孤山派的上官浅,那个心悦宫尚角的上官浅已经死在那个悬崖底下了,宫尚角,我想做上官浅,大赋城上官家的上官浅”坚定而又决绝的抽回自己的手,不忍看宫尚角脸上的痛苦。上官浅转头看向窗外纷飞的雪花。整个人好似散发着光。
宫尚角看着眼前恬淡娴静的女子,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她口中的那个上官浅。那个大赋城的上官大小姐。那个不曾经历灭门之仇,从小有父母双亲疼爱,亲人长辈相护,游遍大好河山自由自在忧虑的上官浅。
“好”宫尚角眼眶泛红的看着上官浅:“你做大赋城的上官浅,而我就做只爱大赋城上官浅的宫尚角”
上官浅诧异的看向宫尚角“角公子,你这是何苦、、、、”
“浅浅,你不能这么狠心,前半生我被责任所缚,亦没有过自由,后半生我也想过的肆意些。浅浅你心疼心疼我可好”宫尚角的语气里满是悲伤和请求。整个人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上官浅的心里止不住的疼。眼前这人是她心悦之人,是她论经过多少困苦,多少磨难,也依旧会为之心疼落泪的人。终是狠不下心来拒绝,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