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这里打着电话给闫永福他们借用账户,那边闫永福和一帮招来的投资操盘手们紧盯着股市。
股市一开盘闫永福他们就反其道而行,直接封了跌停,加上林家的封盘的股份,封盘的股票直接达到了三十万股。
这样两家看跌股票使得股票的价格突然之间下降到了三块八,所有的股民都被这样的操作给弄得迷糊了。
哪有这样搞的,昨天还接近涨停呢,今天就直接跌停开盘,而林家也被这样的情况搞糊涂了。
于是他们试探着买入了一万股,当然不是一下打出一万股买入,而是几十股,几十股,二三百股的买入,用了十几分钟才买入了一万股,这时候突然一个五百股的买盘进来。
虽然没有打开跌停盘,但依然有人觉得有希望,于是有人开始试探着十几手十几手的买,封盘的三十万股慢慢的在消耗当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手,两手,十几手,一百手,三百手,几十手,五百手,突然一千手,然后继续这样不断的重复着,十几分钟以后股票跌停开始打开,股价开始往上涨。
三块八毛三,八毛四,突然一个十万股再次把股价压到了跌停的价格上。
然后继续重复着一手,两手的买卖,偶尔突然冒出五千手的大买单。
人们被这样的价格弄得很压抑,于是出现了卖盘,零星的卖单也出现了,一手,五手,七八手,三五十手的,偶尔出现三五百的卖单。
压在跌停位置上的卖单逐渐增多到十一万手,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等差不多中午快收盘的时候卖单已经压到了两百万手,但买盘却还是零星的买单。
中午,京城的林家别墅,林安丘玩了一天回来,看着林志飞和投资部经理,以及几个操盘手还在一边吃饭,一边研究盘面,也坐了过去。
林志飞没有转头,“怎么今天又搞定几个小妞?”显然他的心情不错,但也不是太好。
林安丘接过一边服务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然后将毛巾还给服务员,他们这里就是这个,随时配备能让他们感到舒服的服务人员,林安丘一屁股坐在林志飞身边,然后道:“也就是那样,和一帮不知道哪里赚钱烧的慌的京城公子哥飙了一天的车,逗的几个比东莞的姑娘高级一点的姑娘高兴了一天。”
“哼,你能说这些话,就知道你比他们清楚很多了,知道我们老西儿赚钱不容易了。”
“别看我们整天在外面逞威飞,耍酷哦,耍阔,其实就是做给他们这些人看得,我们没有他们有钱,没有他们有权,但我们不缺赚钱的门路,他们也只知道以权压人罢了,和我们也差不多。”
“好了,别说那些了,老叔,你今天赚了多少?”林安丘不耐烦的问道。
“也没有多少,大概两个亿吧,”
“虽说比昨天的价格要低一些,可我们那帮人不知道要从我们手里拿到筹码是要付出多大代价。”
林安丘点点头,“也是啊,和我们打声招呼,付出一点钱也就罢了,我们明着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