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巨蛇此时只顾着追逐那些花草凝聚的黑光,仿似已经忘却了原本的目的。更仿似这边的时间在此时也停滞了起来,除了。。。。
除了他转到祭台前面的时候,所见到的情形。
方才被勾蛇一剪刀剪下来的木台此时正掉在祭台前面,那下面压了不少的花草,有几丛被压着的花草却坚强的从木台的边上顶了出来,凝聚黑光,漂浮到半空中的那有椅子木台上。
而祭台前面的木台上,张添丰正在跳舞,他嘴角带笑,身肢曼妙,仿似他原本就是女儿身一般。
如果不看他那一脸的黑色的话。
他那衣服上的黑色污垢此时尽皆不见,而他身上所穿的衣服颜色竟然还是粉色的,粉中带红,着实让人眼前一亮,张添丰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做出如此羞耻的事啊。该不会是怕了诸葛非,怕如同无尘一般,拒绝了诸葛非后,消失无踪方才这般羞耻的吧。
那张添丰在地上的木台上跳着羞耻的舞蹈,祭台上的诸葛非在拉扯着张泉海四肢上的捆绑物,两异兽在那边吸取黑色的光团,这一切看起来那么的怪异,那么的和谐,恍惚间,黄庆祥觉得这一切会经历千万年而不变。
直到他的胸口又再度发烫了起来,自从下郅村之后,他便发现这照妖镜与他的联系更加紧密了,这是一种直觉,这种直觉让他一度以为自己能从照妖镜中找到修炼之法,或者是什么偏门捷径变强。然而这一切仍是幻想而已,所谓修炼无捷径,就算是学武也得长年累月的积累,更何况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早就过了修炼的最佳年纪了。
但他与照妖镜之间愈发紧密的联系也让他对于异常的情况愈发的敏感,之前在那无限回廊,就是因为照妖镜没有反应,所以他便觉得青鸟应不是什么妖物。后来事实证明,那青鸟虽然不知道算不算妖物,却并不会对他不利。
难道这照妖镜的另一个作用便是测知敌意么他有些疑惑的胡思乱想,眼前的一切便像是一场梦,或者说是一场大电影。
此时电影里的人,正在跳着一段离奇的舞蹈,愈跳,离他愈近,愈跳,他那张脸的笑容愈发灿烂。
是了,他本来就是想要去取那葫芦的,取来葫芦去跳舞,是了,这才是主要目的啊。
他爬过那两只只顾着吸收黑光的异兽的身躯,来到那葫芦下,葫芦晃动的愈发厉害了,仿似是卡带了一般模样,剧情进行到一半,便卡带了那样的掉了下来。
他伸出手,在那葫芦掉到两只异兽身上之前,把那掉下来的葫芦抄到手里。
他使劲晃了晃,葫芦里面似乎还有东西,但是把葫芦口向下,却倒不出东西来。
把葫芦系在腰间,他往回走,走到祭台前的木台上,他开始与张添丰一起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