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登仙台似乎被无限的放大了,诸葛非与张泉海两人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居然还未走到边缘地区。
“老板,别走了,这地方太大了,我还是去把张添丰带着吧,不然等下出了意外。”张泉海停下脚步,对着诸葛非说道。
诸葛非转过头:“不会有意外的,但是我们也不必走了。”诸葛非伸起手,指着张泉海身后说道。
顺着诸葛非的手指,张泉海也转过身,身后的情景让他有点蒙,那放着张添丰的祭台,此时离他们也只有不到一百米,感情他们这十几分钟都白走了。
这发现让人颇有些气丧,诸葛非凝了凝神,复又带头往回走,边走心中一边思索。
此时的诸葛非已经没有了来时的那种意气风发,那种一切都在掌握中的念头了。
兴许是和黄庆祥这两次的合作,让他觉得和黄庆祥一起讨论才能讨论出结果,和张泉海讨论则只是纯属鸡同鸭讲了。
但此时身边能说话的也只有张泉海,自己的那些天才想法倘若不说出来,怎么显得自己这当老板的高明。
所以回到祭台边,诸葛非便说道:“眼下这边兴许也得有个什么机关或者契机才能出的去。”
他心中有些担心,担心来时的悬梯也消失了,所以站到了祭台上,低头看着来时的路,庆幸的是,来时的悬梯此时仍在,并没有消失。
但两边的天空此时已是大有不同,悬梯的那一边仍是暗紫色的天空,加之不住的光华变幻,而登仙台这一边的天空却是灰暗一片,仿似笼罩在迷雾之中,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究竟。
之前的登仙台虽然也在迷雾中,但下方却像是有生物的呜咽声,却不是如今这般的无底深渊。
诸葛非左右看了看,想要寻找逃出这方天地的契机,却左右也看不到像是有机关的地方,就连那些雕像,此时也灰暗无比。
对了,雕像,他隐约记得,自己等人被那黑水困住之时,那些雕像好像一座也未曾被那滔天的黑水卷入压缩。这些雕像难不成有机关
他心中一动,起身一跃,跳下祭台,说道:“泉海你且在这边替我望风,我去那边看看。”说完,他便奔着最近的雕像而去。
那是一座戴着蓑笠的农人装扮雕像,雕像的腰间还别着把割草的镰刀状器具,似乎方才从农田忙活归来一般。
诸葛非靠的近了,便伸手往哪雕像的镰刀摸去,这雕像虽然看起来像是一体而成,但这形神兼备的模样,还有之前他开了真迹之眼所见的灵魂之光,让他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在这大冬天的,镰刀的刀把处入手极为冰凉,仿似一块冰块一般,诸葛非手上一使劲,便听得“咔”的一声响,那镰刀居然被他给拔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