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永晖自嘲道,“我说没事儿闲得你信吗?我想替你出头好嘛,可你不表态啊,他巴老二算人多势众,仗势欺人吧!”他又不羁地轻呵,“呵,我想了想硬碰硬,我们也不是他们对手,还是算了吧!”
闻则远目光带几分凌厉审视,“不是说刚刚,我说在楼里。”
彭永晖挑挑眉,“帮你照顾姑娘啊!”
“这种事情,我想假他人之手。”闻则远语气有丝冷,“还是那句话,别动她!”
彭永晖勾唇挑眉看闻则远,他痞帅的脸上公子习气展露无遗,“生气了?想要姑娘我一抓一大把,兄弟就只一个,我还不至于自断手足!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点事儿,我还拎得清!先前在后台,她那温柔一刀来的,你觉得你去扶她,她会接受吗?”
闻则远在彭永晖的说辞与反问里默了默,轻动眉心,似乎太草木皆兵了。“你有一抓一把,我只有一个!她于我而言是什么,你最清楚。”说完,他抬左手拍下彭永晖。
彭永晖看看闻则远左手,有稍纵即逝的溃败感。
须臾,彭永晖清清嗓子,“哥们儿对待女孩那可是经验相当丰富的,我想给你几句挺醒。”
闻则远揶揄道,“你那游戏人间的经验,对你那些游戏人间的姑娘才有效。”
“嘿!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经验判断,你遇到劲敌了!”彭永晖不羁地挑下眉,目光向越野车开走的方向瞥过去,“你的对手是那位豪横的!你没见,巴老二眼神儿一递,姑娘一声不吭的就跟过去,全是吃定她的状态。”
“我有眼睛!”闻则远不咸不淡的噎人。我看得见,还用你说。
彭永晖不以为意,“耗子扛枪窝里横!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人家父子都上阵了,我不出手,对不起兄弟!”说完,他邪邪一笑,“我看咱哥俩一起出手,人若我抢到,必当完璧归赵。”
“少来,你学新闻的,和我在这玩文字游戏!”闻则远望向远方,道路远处越野车早已消失,只有熙来攘往的游客。他有天下熙熙独独与她擦肩的遗憾。
……
路尽头,越野车里。果果自然是主角,从上车就打开了挂匣子,一刻没停。“甜甜,巴大大说我可以叫他爸爸,他又帮我找个两个爸爸,他说我想爸爸时可以找他们。”
丘甜在副驾驶位看后视镜,陈戈、虎子两大金刚护法似的分坐果果两侧,这两个“爸爸”她一目了然了。她一时感受,意味不明。
“果果,爸爸不是乱叫的!”
果果一副什么都懂模样,“我知道,我知道。不是随便叫的,他们都收我做干儿子,都是我干爸爸!”
丘甜听这话特别诡异,“哪有认这么多的!果果听话,以后叫叔叔,不要叫爸爸!”她语气有点硬。
“啊,呜呜呜!”果果闻言没征兆呜咽哭起来。
孩子眼睛如断线珍珠般,噼里啪啦往下落,“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爸爸!”
虎子,陈戈忙在两边安慰,“果果,不哭不哭了!”
丘甜见孩子大哭,转头看他,果果作秀本领一流,“哭什么哭,哭也不行。翻脸和翻书一样,你以为我会信你的眼泪!”她忽地火就上来了。
“啊--啊--啊--”果果直接扯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我就要就要三个干爸爸,我就要!糖糖也要,我回家得给她一个,你还要跟我抢,我再给你……”
“唐果你有完没完,你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了!”丘甜火压不住了。
“啊……”果果哭得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