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说容颜的身上，真的有一种能够改变人的魔力。

顾清原本是不相信这一切的，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许多的事情都已经慢慢的发生了改变，不是最初的样子，也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就像是自己早就明白了的那样，当你去做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这一切，都不是结束。

“随便你，我无所谓。”

季淮宁还是那样的性格，最开始的时候没了解过，所以不知道，但是现在，说清楚了以后才忽然之间明白，没有什么不能够说的。

有什么话，彼此之间说出来就好了，不用去懂，也不又能够去想，偶尔有的时候你会感觉得到，这许多的事情和别人比起来，还真的是一尘不染的。

他没有意识到什么，也不是想了那么多，就可以有什么变化了。

说起来季淮宁心里面还是很清楚的，只是他还是有些不了解，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或者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被容颜给影响到了，这些都是一个未知数，谁都不确定。

但凡是想过了，就能够知道结果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

最初的地点，在这一点上，是不用去想那么多的。

往常所有事情，他们都很了解。

顾清听到季淮宁的回答，就知道了，这个答案，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的确像是季淮宁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他这个人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也不用去想，这一次，自己的话能够带来什么样的风波。

他们两个人之间有很多的过往，不管是在巅峰的时候，又或者是在低谷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多的。

他不去想，也不愿意去同季淮宁计较了。

季淮宁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人，有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