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夜蝶将军难道没有派刺客对我和萧南雪下过毒手?百景楼中,赤铜堂院中,也没有如何留情吧?”太叔京疑惑道。
“百景楼和府中之事是我亲自出手,我不会不认,但我从未对你和那丫头派过什么刺客,你觉得以我对萧南雪的了解,除非亲自出手,否则派谁去有用?”
“呵!妳还可以煽动戴昆,这是我亲眼所见。”
呼延红冷笑:“戴昆这厮只可引诱而不可控制,你也亲眼所见,而且……他可不会去杀萧南雪,至于会不会杀你,我可管不住!”
太叔京闻言一惊,心中暗道:“如此说来的确不是呼延红所为,以她的智谋绝不至于迫不及待去袭击冷血傻子,这样做太显眼了,蓝王也断不能相容,若真是这样,那么当时就有人与越国勾结互通,急着除掉萧南雪挫败燕人胆气,又加剧两国矛盾,厉害呀……”
“好,夜蝶将军是女中霸者,我信妳,可以让身下去了吗?”太叔京又笑道。
呼延红犹豫一阵,又道:“我让你就这么走了,总觉被你所制,这感觉真是奇怪,明明是你在我的身下动弹不得。”
“我虽被将军压制,但主动权在我手里。夜蝶将军,听我一言吧,燕国繁荣昌盛,于妳和呼延部百利无害,过去仇恨终将成为过眼云烟,蓝王宽仁大度,而真正不容冰原子民之人乃是神陆,你们在他们眼中永远是化外蛮夷,不足论道,势必还有许多艰难,妳只须择一佳婿辅佐于妳,呼延部在燕国大有前途!”
呼延红意义不明地轻笑一声,便从他身上翻回床上躺着,太叔京挺身而起,神色不变,完全没有任何邪念,只转身行礼,见她不再言语,便背负双手准备开门而去,呼延红忽然叫道:“站住!”
太叔京回过身来:“夜蝶将军还有何事?”
“好个南人,我竟没发现你偷拿了本将的衣甲前去,想做什么?”
太叔京听她口称本将,看来已经是接受了他的建议,便哼哼笑道:“我来此就是为了取妳战甲,好生琢磨一番,再来还妳。”
他转身走出呼延红房中,那些亲卫还团团围在外面,不过这次离的比较远,是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见太叔京出来又在犹豫要不要阻拦。
太叔京取出身后手中的红甲,提在众人眼前,笑道:“瞧见这个了没?都给我瞧清楚,夜蝶将军战甲已在我手,还用你们阻拦?散了散了,我还要去铸甲!”
夜蝶军亲卫们见到呼延红的战甲心中瞬即了然,这要不是事情已成,首领的战甲岂能在他手中,想也不想便纷纷散开,高兴而又失落,只是这首领美人,再也惦记不上了。
太叔京从容穿过人群,呼延红突然冲到门前,也不管纱衣暴露单薄,只双手抱在胸前,幽幽喊道:“太叔管领用完了衣甲可要记得还我!”
“这女人还是不打算放过我……!”太叔京脚下一个趔趄,在众人疑惑,羡慕的目光里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