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孤陋寡闻,而是王扩让条顿骑士团转型的太成功了。现在人们一说起条顿骑士团,首先想到的已经不是战力爆表的武装修士了,而是办理贷款和存款业务的银行人员形象了。
在王扩的带领下,条顿骑士团获得了大量财富和充足的修整。虽然还没有回复单鼎盛状态,但经过这么多年的修整,实力也回复的七七八八了。
由于王扩要为接下来的大规模作战储备物资和兵力,所以,在这种小规模战斗中就不会拿出防卫军来作战。不过,王扩也没打算就此让东方炎阳孤军奋战,大手一挥,两千名精锐的条顿骑士划归东方炎阳指挥!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波滋聂里茨的守军还在吃饭,一颗圆滚滚的石弹毫无征兆的砸在了城墙上,一名睡眼朦胧正在对着城下嘘嘘守军成了牺牲品。
这还只是个开始,紧接着,无穷无尽的石弹砸向了城墙,城门上的箭楼是主要攻击目标。
“箭楼上的士兵撤下来没有?”治安官紧张的问道。
就在这时,一发石弹击中了箭楼。里面的士兵惨叫着从上面摔了下来。
“哦!上帝呀!”看着血肉模糊的几个士兵,所有人的心里都默念了上帝。
“长官!我需要石弹!”他楼上的炮兵组长大声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去呀!”
“是!长官!”
塔楼是坚固的,那都是用石头建造的。很快,城墙下就忙成了一片,塔楼上放下了特质的箩筐,一个箩筐里可以装两颗石弹,通过禄禄带动可以轻松的把沉重的石弹拉上去。
呼~哗啦……
一颗敌人的石弹砸在了城门上,厚重的城门被砸的哗啦哗啦响。
“你们几个,跟我来!”治安官招呼几个守军道。
城门的异响立刻引起了治安官的警觉。城门是城市守卫的关键,一旦城门失守就危险了!
治安官刚到城门,还没来得及下令呢,又一发石弹便彻底报销了可怜的城门。
城外,合丹对盖特曼说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别让我失望啊!”
“一定一定!”
看着合丹冷漠的脸,盖特曼还能说什么?北海王国不好惹这没错,难道蒙古人就好惹了?不,同样不好惹!
“哥萨克的兄弟们,为了你们的荣耀,冲啊……”
“长官,长官。你醒醒啊!”
刚才打破城门的那一打石弹造成了木屑飞溅,其中一块比较大的就正好击中了治安官的头。治安官的头盔被打飞了,人也昏迷了!
城外的哥萨克已经开始朝着城门冲来了,而守军却因为治安官的昏迷陷入了无人指挥的境地!
“没办法了,长官,得罪了!”
这名士兵对治安官说了声抱歉后,扭头便把满满一整桶尿倒在了长官的头上。然后……然后治安官就醒了,就是不知道是被浇醒的还是被呛醒的!
“大人,快下令吧!”
治安官稍微恢复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总算是开始重新工作了!
“我这一身尿是你小子倒的吧!回头再找你算账!”治安官被这名士兵搀扶着站了起来!
“我的长官啊!您收拾我等战争结束后再说行不行?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士兵都快哭了!
城防军都是由当地人为主组成的,城市不仅是他们工作的地方,更是他们家人所在的地方。防卫军可以灵活撤退,而城防军却不行,一旦遇到战争,城防军只能死战不退,因为他们身后就是家人。
“慌什么,传令,把我们的喷火器推出来!”治安官说道。
“要用那个了吗?”士兵问道。
“费什么话,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
“是,长官!”
两个黄澄澄的大家伙很快就被推了上来,这所谓的喷火器其实就是宋军中的火油柜。本来是安装在战舰上的,但现在却成了守城机器!
治安官把两个喷火器一左一右放在城门洞后面,大部分的守军已经在这里排好了长矛阵。
这里有巨大的地形优势,有限的门洞是最好的屏障,不管敌人有多少人,在这里全部都无法展开。这也是守军最后的屏障了,失去这里就只能跑到街道上继续作战了。
街道上作战不是没有优势,而是守军的大部分器械都放在了塔楼里,没有这些器械,守军的作战将无比艰难!
数千哥萨克如潮水一般涌来,在他们即将挤出城门洞时,治安官下令了。
“开火,烧死他们!”治安官咆哮道。
咻~咻~
两个喷火器几乎是在同时开的火,那可真的是开火啊!从细长的喷嘴处喷出来的油在出口处被火把点燃,在压力下,火蛇喷出足有七八米远。只一瞬间,整个城门洞就变成了一片火海!挤在里面的哥萨克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在撕心裂肺的哀嚎中化为一团焦炭……
喷火器旁边,几个守军满头大汗的在给喷火器输送压力。压力经过一段长长的软管变成了喷嘴处喷吐的火蛇。
“火油罐!”治安官大声喊道。
“嘿!”
从喷火器后面,无数小的火油罐被投掷了出去,落到了挤在一起的哥萨克头上。
“大人,不能在继续了!”
看着从城门口是不是出现的火蛇,以及那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盖特曼立刻就要下达撤退的命令,这根本不是在作战在打仗,而是敌人对己方的单方面屠杀呀!
“急什么,这还没死一百个人呢!”合丹满不在乎的说道。
“王爷呀!”盖特曼一边祈求着,一边伸手摸向了他的佩刀。
“我劝你不要把你的破刀拔出来,不然……哼哼!”合丹冷笑道。
远处,一个火人惨叫着在地上打滚,然而,进过王扩用现代化学知识调配过的火油根本不是靠打滚和用水就能扑灭的,被烧着的人最好的解脱就是给自己脖子上来一刀。
“停!”治安官下令道。
进过十几分钟的“激战”后,此时的城门洞里已经完全变成了地狱。到处都是哀嚎着的人。不仅是后续的哥萨克不敢再向前一步,就是守军也在狂吐!
两个操作喷火器喷嘴的防卫军士兵更是跪在地上祈求上帝的原谅了!
城外,最靠近的一个哥萨克忽然丢下了手里的短矛,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走路踉踉跄跄跌跌撞撞。
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