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人鱼线，外加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以及那运动起来时，快要撑破皮肤的密集肌肉纤维——很难相信，在这种只会出现在健美女星身上的体态上，还能有D。
大D。
靠在门框上，看着布鲁茜卧推200kg的韦恩，感慨着造物主的奇妙。
“哐！”
一把将杠铃扔地上，布鲁茜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去了身体上黏糊糊的汗液。
“你有什么想问的？”
她这么对韦恩说道：“欲言又止的，不像你。”
韦恩敲了敲门框，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你今天怎么突然跟克拉拉打起来，虽然在克拉拉那边看来，可能觉得你很可爱，就像只猫咪……”
他说不下去了，布鲁茜把自己擦过汗的毛巾扔到了他的头上。
说真的，没味道。虽然韦恩不是什么变态，但是布鲁茜的这条毛巾确实没味道，汗味体味的，什么味道都没有，当然，什么香水味之类的也不存在。
但黏黏的，确实有些恶心，别以为美女就有特例，美女不会流汗，不会上厕所吗？
“我要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克拉拉。”布鲁茜：“语言，语气，口音，这些都没有问题，然后就是动作上，她下意识做出来的身体动作也确实是她惯用的。”
“所以？”
“所以她是如假包换的克拉拉。”
布鲁茜说完，就从旁边的衣柜里面开始挑选衣服，并且当着韦恩的面换衣服，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
不过韦恩也是见多识广了，对此没什么反应——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已经过了随时随地，被什么东西刺激一下就想开导的年纪了。
“今晚我有一个晚宴，不过，你懂的，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拉一个没在哥谭上层社会露过面的人出席，所以，你就待在蝙蝠洞里，帮我注意哥谭的事务，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布鲁茜以命令的口气对韦恩说道，有一说一，这种语气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很惹人嫌的，也容易激起人的反感。
不过韦恩没这感觉，因为她是蝙蝠侠。
一身黑白相间的华贵长裙，被布鲁茜当做是街边几十块批发一大堆回来的杂牌衣服一样，胡乱地穿上，然后很是随意地抹平衣服上的皱褶。
“会不会太露了点？”
布鲁茜摸着自己光滑的背脊，照着镜子对韦恩说道。
韦恩就如实说了，他觉得以他俩的关系也不需要虚伪地遮遮掩掩了：“确实太露了点，不过很漂亮。”
“看不出来你还会哄女人！”
韦恩耸了耸肩：“我一般不哄的。”
布鲁茜开始换第二件礼服，现在的她看中了一件更加偏向于男装的华贵西服：“看得出来，你要是擅长哄的话，刚才就应该说些，嗯，类似于……北方，不，哥谭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听你说中文，总觉得有些怪异。”韦恩走上前去，帮着布鲁茜整理着衣服，在巨大的落地镜面前，他俩莫名地像是一对夫妻：“口音怪怪的。”
“所以，你给我说一下？正经的中文？”
韦恩酝酿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吻了下去。
“用行动代替发言，我喜欢！”
布鲁茜舔了舔嘴唇，然后自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服装。
“现在我看起来怎样？”
“不漂亮了，但是很帅。”
“那么如果我因为太帅，吊了两个美女回来，你有什么感想？”
韦恩摸着布鲁茜的头发，附在她耳边说：“那还请布鲁茜小姐允许我加入你们女士之间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