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张寒角的监督下,可是张寒角也没有很多的私人间,毕竟他只要在小区里待着,女人是不可能少了,那些女人都是从幸存者里挑出来的,变相也算是在监视他了。
一旦他的有么问,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
“到底是么时候?到底是么时候?”许声站在门口,后背上都是冷汗,他看见沈覆闲把那张卡片随手在了书桌上,这是他能够得到卡片的唯一机会,可是他深呼了几口气,始终不敢有所动作。
许声是张寒角身边最值得的人,当初张寒角就给出了承诺,只要得到下一瓶一级化液就会第一时间给他作为忠心耿耿替自己办事的奖励。
他天都带着人外出击杀感染者,就是为了能够早日攒够购买一级化液的瞳晶,他带领的队伍所贡献的瞳晶只是一小部分而已,距离一万颗还有很远的距离。
他们一有支队伍,所有的瞳晶全都是由张寒角一个人,张寒角拿着那些瞳晶,却没有把瞳晶的支出分配向所有人公开的算,所有人碍于他的大的实力,也不敢开口要。
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笔糊涂账。
许声全没有过,这笔糊涂账的数目会大到如此地。
许声的嘴唇都他咬出了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在压抑内心的愤怒。
“你怎么了?”沈覆闲察觉到了他的异,一脸不解的皱起了眉。
“没么,只是有些不舒服,”听见男人的声音,许声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之前的情绪荡然无存,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恐惧。
“哦,是吗?我以为你在为自己的老大鸣不平呢,”沈覆闲继续在那些文夹里翻找,心不在焉的说道。
“不会,不会,”许声连连摇头,他现在恨不得去把张寒角掐死,怎么可能还着替他报仇?
他现在只希望赶紧把房间里这个瘟神送走,张寒角此时动弹不得,正是拾他的最好时机。
到自己之前一心一意要当好一条狗,现在还是可笑。
“张寒角还是富裕,”说话间,沈覆闲又从那些不起眼的文夹里拿出一张卡片,朝着许声晃了晃。
许声定睛一看,气的喉咙都快要冒烟了。
是一张武卡。
“好了,继续下去也没么获了,”沈覆闲把那两张卡片踹进了裤兜里,抱起趴在地上的布偶猫,头也不的往外走去。
原本齐齐的房间此时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就像狂风肆虐过一般,要恢复原状估计要费上不少的功夫。
此时的许声本没有拾房间的心情,看见一人一猫消失在视野范围,怒气冲冲的往一楼跑去。
“首领,首领,你喝口水。”
“嗯,”张寒角躺在沙发上,浑身疼的本无法动弹,身上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也不道多长时间能够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