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道金光挥洒而出,在东笛游子刺过来的那一瞬间笛芒被定隔在了离胡善静一指尖远处,同时东笛游子整个人被牢牢套入到了这道金光之中。
“杀了我吧,胡兄弟快杀了我吧!”
“东笛大哥,我是不会杀你的,但我也不能死在你的笛下,唯今之计我也只有一搏了,如果有疼痛之处还希望你能够忍着。”
提指而起指间溢出一道剑芒直刺向东笛游子印堂,紧接着东笛游子整个身体已失去了知觉飘浮而起,瞬间在胡善静的眼前幻化出了两个身影,一个充满了仇恨和杀气而另一个则一脸善意也正是胡善静心中所识的那个东笛游子,金光将两个身影环绕同时那道剑芒幻化出了无数星点,飘落到了两个身影身上,两凄惨之声从两身影体内发出,充满仇恨和杀气的这道身影渐渐现出了真像现出了一个幽灵之体,在剑芒的急速聚拢下幽灵之体被吞噬最终化为了无形。
“胡兄弟,你是用何物化解了我体内的幽灵之体,要知道此幽灵体是不死之身?”
“东笛大哥,此事待日后我再向你解释,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吧,现在蓝大哥还被控制在外围那道防线之中。”
“胡兄弟你说四弟现在被控制在那道防线之中?快,我们快去救四弟,要知道此道防线非一般易破,从表面看来是道防线但实质是欧阳欧阳孤独设下的一个阵。”
“是一个阵?难怪这么难破,刚才我已将此防线破了一次,可随即又复原了。”
“没错,这是欧阳孤独精心布下的一个阵。”
“可我上次来时还没有此阵,难道欧阳孤独已预料到了我们会来救你?东笛大哥你可知道此这是一个什么阵?”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助四弟冲破此阵后再来商议破阵之事。”
此时蓝雪风已完全被困入其中,其表情痛苦不安,两道光影忽现,同时两道流光而出形成了一道光罩,将三人罩入其中并极速后退,直至一处突然停了下来,胡善静挥射出数道剑芒朝眼前一点劈去,顿时一道缝眼口出现,缝眼口外三人飞出,飘落后都安然无恙。
“三哥…!”
“四弟…!”
看到蓝雪风和东笛游子这感人的一暮令胡善静心中羡慕不已,略显一丝忧伤,“真羡慕蓝大哥啊!如果我和信弟也能如此那该有多好!可惜信弟他…!”
“善静,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善静,你果然没令我失望,有你相助看来我们四大怪人离重逢之日不远了,在此,我替三位兄长谢过你救命之恩!”
“蓝大哥你言重了,再说我还未将其余两位大哥救出,所以你言谢过早了。”
东笛游子接着道:“胡兄弟,你能让我重见天日与四弟相聚已是我们的恩人了,即使你未将两位大哥救出那也不能怪你,你同样是我们的恩人,所以不管怎样都好胡兄弟你对我们四大怪人的恩情我们会铭记于心。”
“东笛大哥,其实……!”
“好了,胡兄弟你不必谦虚,我们还是先商议解决目前这道危机吧!”
蓝雪风接着问道:“三哥这究竟是个什么阵?我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阵式,虽然不会致人于死地但要将其破解却实属不易!”
东笛游子轻叹:“对此阵其实我也不算了解,也是偶然一次听经过此地的地魔谷弟子说起过,说这是欧阳孤独自创的一套阵法。”
“三哥,连你都不知道此阵来历那我们就更不得而知了,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于此?”
“四弟,话虽如此但我们也不至于落此下场。”话落,东笛游子将目光转移到了胡善静身上。
见东笛游子将目光转移到了胡善静身上,蓝雪风顿时醒目道:“三哥,莫非你的意思是指善静可破此阵?”
“没错,在整个武林之中恐怕也只有胡兄弟能破此阵了。”
胡善静不解道:“东笛大哥见笑了,我虽找到缝眼口暂时摆脱其束缚,但此阵并未消失因此并未破解,也由此可见此阵法已高于我之上,即使我再费尽心思恐怕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也不见得会有何成效。”
“三哥,我觉得善静所说也不无道理,毕竟现在的欧阳孤独可不是我们初识的那个欧阳孤独了,如今武林能与其抗衡之人恐怕屈指可数,因此他所设下的这个阵非奇才能破解。”
“四弟,你说得没错,要破此阵之人的确要天份高属奇才之人,而在我们三人中可称之奇才者非胡兄弟莫属,因此我方断言胡兄弟你能破此阵。”
“东笛大哥,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我定尽力而为,只是此阵变化多端实乃难以找出其中破绽?”
“你们在此等候。”话落东笛游子飞身而起直逼阵中而去。
落地后东笛游子接着道:“据我所知的阵式来看,此阵的确复杂多样难以深入了解,我所见过的阵式都有其弱点之处,可经过方才一番摸索却难以找出其弱点之处,也许这就是此阵的难破之处。”
胡善静忽变得一脸自信,接道:“也许这就是老天给我的一次考验吧,东笛大哥、蓝大哥,我会竭尽全力尽我所能不会令你们失望的。”
“好,胡兄弟我和四弟都相信你能做到的,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不管今日能否击破此阵我们都十分感激你。”
重重点了点头,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他已对自已信心十足,随着一道金光闪烁离去整个天空开始了骤然大变。
地魔谷
“谷主,西南方禁地附近似有人强行闯入禁地。”这时一名探子回报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此名探子离开后欧阳孤独看向心魔和欧阳信两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欧阳信身上,道:“信儿,如果此时我不在而遇到此种情况,你会作何处理?”
欧阳信微微抬头看了心魔一眼,陷入了沉思当中。
欧阳孤独接着道:“信儿,从石柳镇回来后我就觉你一直心神不宁,是否有心事?你作为我的接班人也该是时候让你去学会承担了,切莫因某些锁碎之事而阻碍了你的志向,更不要将所有期望都寄托于旁人身上,因为这些人迟早会离你而去,因此今日之事我就袖手旁观一切都交由你来处理。”
“可是,义父我…!”
“有什么想法你直说无妨。”
“如果义父真要交给信儿来处理,那信儿只会将闯入者处死。”
欧阳孤独微微点头含笑道:“既然此事义父已交由你来处理,我便不再过问一切都交由你自行主张。”
“义父,那我这就和心魔叔叔一起去。”
“慢,除心魔外谷中之人你可随意调遣,你心魔叔叔已为我效劳多年,今日就让他好好休息一番吧。”
“还是义父想得周到,心魔叔叔那你好好休息吧,此事就由我来亲自处理。”话落欧阳信离开的房间,屋内只剩下了两人,一种紧张的气氛从心魔心底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