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手把住杨推恩,一手把住梁丹城,对陆欠元说:“今日我等携手并进,恭迎八方英豪。”
……
回到台上,汤荣渠禀明了身份,道德山庄然道:“原来是群英荟萃大典的东主,在下道德山庄然,有礼了。”
“神州府衙上下,恭候道德之士久矣,还请移驾云崖山说话。”
“不妨,”庄然一抬手,示意稍等,“今日贫道与金刚寺辛芜大师在城外相会,彼此切磋,不意引起此等风波,让神州府衙难做。”
“不过好在诸位同道点到为止,没有伤了和气。依贫道愚见,既然事已至此,不如来个以武会友,大家伙中华城西门切磋交流。也好过什么坐而论道,那样恐怕更容易话不投机半句多,尴尴尬尬。都是为了斗法而来,难不成真要擂台上一试高下?那也太施展不开了,更不见真本事。须知大家伙本事不同,天时地利不同,威力也截然不同。”
“辛芜大师,还有这两位,燕旷、虎炎,今日我等较个高下如何?”
“阿弥陀佛,”辛芜念了佛号,“庄施主,此处即是中华城领地,你我无故惊扰已是不该,接下来还是听神州府衙安排吧。”
“姓汤的,没事你捣什么乱?”虎言打得正酣,现在大家忽然停手,他的对手也停了,嗜斗如痴的他当然不爽了。
甲板上,汤荣渠说:“好,既然庄道兄和虎言师兄都有这等雅兴,在场的诸位恐怕也有不少。神州府衙再不知好歹,又岂敢弗了大家的意?”
“这样,我将甲板散于各方,欲观战的请上来,以免伤及无辜。有伤的也请来此调息疗养,我们愿意无偿替大家疗伤,略尽绵薄之力。”
“此甲板也是群英荟萃大典的观赛方式,诸位可以提前体验一番。”
“怎么?”燕旷突然一声反问,“你啰啰嗦嗦这么多,是不打算一起打一场了?”
甲板上的人一下子沉默了,在场的人渐渐的响起嘀咕蔑视之声。大家伙现在打得高兴,啰里八嗦的一通言语想博个好名声,可是避重就轻,徒增笑话的举动。
神州府衙烂泥扶不上墙,是大家伙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摆出这么大的阵仗,知道就里的人都觉的这是打肿脸充胖子,愚蠢至极!
汤荣渠的回应干净利落:“请道友上来,我与你一较高下!”
“我怕你不成!”燕旷右脚跺地,人冲天而起,手里提拉着大剑,扬起一道赤色的惊鸿,惹人注目。
汤荣渠还没有出手,甲板上杀出来一道人影,长枪在手,大声疾呼:“何劳我家大执事出手?神州府衙黄江领教你高招!”
长枪巨剑相交,只听得一声争鸣,能量散开,震荡风云,二人势均力敌,皆是后退百余米,凌空立住。
燕旷问:“可是昔日中华城神狱司黄江?”
“正是。”
“听闻足下遭监禁数年,如今出狱?怎么还在神州府衙效力?”
“昔日有咎,自当受罚,今已痛改前非。蒙府衙不弃前嫌,依然得以效力。”
燕旷不解:“府衙何德何能?公有万夫不当之勇,何以至此?”
“匹夫,休要言辞离间,”黄江大怒,“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