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之，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放了裴小妍和孙雅琴？”

墨寒之抬了抬眼皮，瞥了裴子宸一眼，没回答。

裴子宸最看不惯墨寒之这幅目中无人的模样。

“墨寒之，你......”

可这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却被裴娇娇打断了。

“是我。”

“......什么？”裴子宸怔了一秒，“娇娇，都这种时候了你就别再替他说话了。就算裴小妍和孙雅琴再有错，今天是爷爷的葬礼，也应该让她们到场，可是他......”

“是我没让她们母女两个出席的。”裴娇娇深吸口气，转头直视裴子宸的双眼。

“子宸哥，我比谁都清楚今天是爷爷的葬礼，但是你觉得爷爷会希望看到她们母女两个吗？”

“......”

“如果是有人害死了我，那在我的葬礼上，除非能有人让害死我的人在我的墓碑前血洒当场，否则我根本就不想看到她们出席！”

“......”

“让她们来干什么呢？看看她们做的‘好事’有多成功是吗？”

“......”

“你我心里都清楚，她们母女两个......别说她们，就是把今天出席的裴家人都算上，又有几个真心为爷爷的去世而感到难过呢？”

裴子宸被裴娇娇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他之前只是想着既然是长辈的葬礼，这些晚辈全部出席是理所应当的事，却忽略了裴娇娇说的这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