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受疼的在床上打起了滚,“小爷打死也不当什么三好男人了,唯唯诺诺的也挺好啊!”。
苗悦起身,裹了件浴袍,回头看了看石受的惨状,再想想昨夜的疯狂,“这个家伙,净会占我便宜,坏死了。”把脖子上的项链摸了摸,苗悦把役魂针停下了。
苗悦靠在了石受怀里,“相公,你的生辰究竟是哪天啊!”
“不记得了。”石受说道。
“怎么会不记得呢!”
“我爹说,我娘生下我没多久,就死了,记事起,我爹和我爷爷要忙着除魔,我经常就是自己一个人待着,每天上午读书写字,下午练习我家传的弓箭,难得碰到我爹和我爷爷,他们也只是察看我的学习进度,还有我弓箭练得怎么样,生日,我进入准仙之后,才知道原来人要过生日”石受说着。
“啊!那相公,婆婆是怎么死的。”苗悦问这话时声音有些抽泣。
“我爷爷和我爹都是缉魔司在望海国的缉魔人,仇家遍布了整个忘海国,我娘又只是个凡人,听我爹说,当时那个仇家只是下了道咒,我娘就没了,我奶奶也是这样没的。”
“那之后呢!爷爷和公公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嗯,我刚开脉时,我爷爷和我爹说要给我弄一粒极品破仙丹,说完就走了,过了半个月,只有我爹回来了,他给我服下破仙丹后,只告诉我一句,爷爷要我好好修行,光耀门楣,之后就什么都没说了。”
“那公公呢?”苗悦的抽泣声更重。
“踏入准仙之后,缉魔司在望海国成立了缉魔分舵,我爹也被编入望海国分舵了,但他想拉着我一块进,就又走了,过了半年,查蒙舵主来了,他把我家传的弓给了我,说我是望海国分舵的缉魔人了,之后也是什么都没告诉我。”石受说完目光有些呆滞。
一道哭声响起,石受的整个胸膛都湿了,“悦儿,你怎么哭了。”
“相公,我把你的役魂针取出来吧!悦儿以后再也不要让你痛苦了”苗悦边哭边说着。
石受脑中一番思考,“悦儿,你通过役魂针是不是能知道我在哪?是不是也能知道我是死是活。”石受边哭边用手擦起了苗悦的眼泪,还拿着枕巾,帮苗悦抿了抿鼻涕。
苗悦经过石受这一番作为,又把脸埋进石受胸膛,轻轻说了个“嗯”,当作答复。
“那就别取了?”
“真的吗?”苗悦死死抱住石受说道。
“等待一个人是很痛苦的,尤其不知道等待着的人是死是活,这样的折磨,我已经受够了,悦儿你要是有一天受这种折磨,我舍不得。等我哪一天离开,悦儿你知道我在何处,知道我是死是活,心里总归是好受点。”
“那相公,我就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让你离开我的眼前。”
“好啊!”石受用这两个字安慰着苗悦,能不能做到,石受心里也没底,修行路,就是一条险途。他只能做到好好珍惜此刻的幸福,
“悦儿,你的爹娘呢?”石受问起了苗悦。
“我有记忆起,都是一帮怪怪的老爷爷老奶奶们绕着我转,如果没有被吸血的那个夜晚,我以为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后来我就碰到了师父和师叔,再后来,我就碰到了相公你。”
“那你的生日是怎么回事。”
“我把师父收我为徒的那天当作我的生日。”
“悦儿,我决定了,我以后和你度过的每一天,都是我的生日。”
“真的吗?相公,和我在一起有这么好吗?”
“当然了,那悦儿......”
“相公,又怎么了?”
“今天的生日礼物要不现在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