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的朗姆洛直接一拳砸在了韦斯利的鼻子上,让他失去战斗力的同时也举枪踹开了浴室大门。
只见,科尔森正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刚刚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朗姆洛赶紧上前检查了一下,看看科尔森的身上没有爆炸物之后,就将枪口在次对准了目瞪口呆的韦斯利。
左手按了一下对讲机,朗姆洛说:“人质已解救成功,但绑架者并没有拿走赎金。”
就在朗姆洛解救科尔森的前一段时间,地狱厨房,一辆运钞车前往了一家私人的小型慈善银行。
运钞车上,一个押运员对着司机说:“又到了每月的15日了,地狱厨房那些混蛋们的狂欢又要来临了。”
押运员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卷狠狠的吸了一口,一股古怪的杂草味儿传了出来。
“给他们发钱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不了几天就会全部花光,这一千多万看起来不少,但给全地狱厨房的帮派们一分就没多少了。”
这话说的没错,虽然这些钱是金并洗干净后以慈善的名义发给他的底层马仔的,但哪怕是这种卖命钱那些帮派头头依然要抽大头儿,底层马仔饿不死就行,花钱享受只能是“大人物”们的特权。
就在两人谈论的起劲的时候,一股难以言喻的精神压迫弥漫了整个街道,押运员和司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昏了过去。
“轰!”
车子一头撞到了墙上,车头已经彻底变形,要不是押运车足够结实,可怕这么快的车速之下,里面的人全都要凉。
地狱厨房,一个犯罪者的天堂,著名的美国无法地带,这里当然很少有监控,就像是这个街道,哪怕是行人全部昏迷都没有人发现异样。
艾萌走到运钞车跟前,带着手套的手抓住运钞车后车门,用力一拉,防弹车门就像纸糊的一样被轻易撕下。
看着里面的钞票箱,艾萌迅速的按照遇到数额拿走一千万,然后丢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亲爱的金并先生,对于我拿走您一千万我表示非常抱歉,但我也已经把钱还给您了,我让某个特工组织将一千万赎金交给了您的亲信韦斯利,我会作证此次绑架事件与您无关。
时间回到现在,朗姆洛拿着韦斯利的手机,听着电话另一头的解释,然后经过局里情报人员的汇报,他总算搞清楚了事情原委。
这个丧心病狂的绑匪将钱给了韦斯利,但自己却抢走了韦斯利替金并给黑帮混混发工资的钱,这样一来不必进行接触就能取走赎金,不过代价却是同时得罪黑白两道,可黑帮老大想找到他却是难比登天。
宛如蛇精病一般的逻辑,万幸的就只是白忙活一场,没有什么大损失。
“呵呵,既然人质已经解救成功,那就不打扰你养伤了。”
说着,朗姆洛指挥两个特战队员扶起科尔森转头就走,完全不理会被他打的头破血流的韦斯利。
“为,钱呢?你不能就这样把钱带走,否则我会去fbi总部投诉你!”
“钱丢了就去找纽约警察,那里不是全被你们收买了吗?”
很显然,韦斯利的叫嚣没有丝毫用处,那个装满现金的大箱子被朗姆洛轻松拎走,这次事件按黑帮黑吃黑处理,他才不会为一伙小小黑帮埋单。
等时间到了中午,科尔森坐在尼克弗瑞的办公室里,桌子上摆着一张素描,素描只有一只类似女孩子的手。
“也就是说,我们的高级探员,见过大风大浪的,有勇有谋的科尔森探员从始至终就只见过绑架犯的一只手?”
科尔森有些羞愧的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说:“是的,长官。”
尼克弗瑞阴沉着自己的黑脸,说:“这不怪你,对方很显然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不过对方好像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这个人其实完全可以不去多此一举的绑架你,直接去破坏监控并洗劫at机也可以弄到钱,留下更少的线索还会更少。”
顿了顿,独眼黑人接着说:“经过简单的心理评测,对方应该是一个遵守某种自己所制定规则的家伙,这也代表了对方不会遵守现有法律与道德,是一个极端危险的人。”
两人不知道,他们所谈论的这个极端危险的人正在一个公园里喝酒。
这是一个偏僻的角落,一般不会有人过来,艾萌正拿着一瓶白酒“吨吨吨”的对瓶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