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拿出U盘和一张密封的信件交给余白，“东瀛境阴阳协会那个名为裂缝计划的人员名单，这事算大吗？”

余白脸上的惊异一闪而逝，接过去撕开信件看了几眼，“有点意思，这对他们来说倒是很大的事，那些家伙最喜欢标榜自己第一要义是要维护大虞境的和谐稳定了。”

裂缝发展的这些年对虞龙门的确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如今裂缝所觊觎的昆仑山灵脉枯竭，这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必定会让阴阳协会增长气焰。

而这份名单足矣将这场无形的危机扼杀在开端。

“这确实能够拖延一段时间，不过只要你还在人间一日，总有很多人会睡不着觉的。”余白临走前，再次提醒周天二人。

……

“这人看起来和虞龙门不是一路的。”周天说道。

“当然，那是个疯子！”剑道人阴沉着脸，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台陈旧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后给周天看了上面的内容。

看了几分钟，周天的脸色徒然变了，目光中闪过一丝凶厉。

那是一段段监控画面，视频从各个角度对他进行了记录，详细到只要他出现在昆仑山住处的区域之内，都会被拍摄进去。

“监视？”

周天背后一凉，想到了他过往修行的十八年，竟都是在他人的监控下渡过的。

这让他想起了《楚门的世界》，那些被创造的人生。

虞龙门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一直监视他的？

所有的电子眼都是安装在灯具之内，有的嵌在墙体的电线附近，周天过往也不会无聊到用灵识去搜索自己住的地方，因而一直没有发现。

“准确来说能看到你的，只有余白一人，这是我和他在飞仙计划中定下的协议。”剑道人叹了口气。

周天看向剑道人，“难道说，我的修行中有非他不可的因素？他到底是什么人？”

剑道人微微点头，“余白曾经也是一名修者，一个先天灵体的存在，据我所知全境上下共找到先天灵体的人族有十七位，其中十三位在修炼过程中因无法承受着灵脉的力量爆体而亡了。”

“余白是剩下的活着的四人之一，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先天灵体。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修者，是虞龙门的高级研究顾问。”剑道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