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会采花,应当不缺女人,可你还要这么多钱是用来干什么呢?赌?” </p>
“我可不赌,你若想知道,也行,那你治好脸,嫁给我,我就告诉你!” </p>
倪月杉不屑的“切”了一声,“我要是治好了脸,干嘛要嫁给你?” </p>
“嫁给我怎么了?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嫁给我,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丫鬟仆人要多少有多少,还不用勾心斗角!” </p>
邵乐成说的非常得意,他很自信的觉得自己很优秀了! </p>
“你若是正途赚的收入,或许我会考虑你。” </p>
“......反正他们有钱,不拿白不拿。” </p>
倪月杉:“......” </p>
等倪月杉回到相府,天色已经擦黑了。 </p>
倪高飞以为倪月杉今天真的要在景玉宸府邸歇息了,倪月杉跟他报平安,让倪高飞有些意外。 </p>
“你,你不是在二皇子府上重伤昏迷?” </p>
“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了,所以就回来了。” </p>
倪月杉回答的淡然,没有要过多解释的意思。 </p>
“将军给你一纸休书,你不曾在意,没闹过任何情绪,为父很宽慰,但二皇子......你与他究竟是何干系?” </p>
倪高飞这是觉得她与景玉宸关系不一般? </p>
“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他府上有窃贼,我被挟持,受了伤不宜移动颠簸,这才收留了我养伤,爹,你还请放心,我们绝对没有任何一丝的男女之情!” </p>
倪月杉也没有闪躲,将该说的话说的明白。 </p>
倪高飞放下了心来:“二皇子和四皇子分别代表皇后和皇贵妃,他们相争,你就不要掺和了!” </p>
所以不管是谁,都不要接近,更加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p>
“是,女儿明白了。” </p>
“嗯,回去早些休息!” </p>
倪月杉离开后,想着或许会有大嘴巴子跟她娘说了她的事情,心里会担心,导致她病情或许加重,倪月杉还是主动过去报了平安。 </p>
等忙好回房间,任梅看见倪月杉扑了过来:“小姐,你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你......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无法回来了。” </p>
“好了,别哭鼻子,我没事,早些下去歇息。” </p>
任梅重重点了头,然后她将一把匕首奉上:“小姐,这是二皇子差人送来的,说是物归原主,还说为负心人不值得难过!” </p>
倪月杉伸手拿起匕首,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当是今日邹阳曜拿出来的那把,从前原主赠予他的。 </p>
“不是当作彩头了?二皇子可以随意克扣下来?” </p>
任梅害羞的低垂着头:“二皇子在最后关头,作诗一首,赢了一场,选了这匕首。” </p>
倪月杉恍然,她看着任梅害羞,心中郁闷:“二皇子诗才这么厉害?随便作诗都能胜?” </p>
“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吗?二皇子相貌出众,文武双全啊!” </p>
倪月杉愕然,是么...... </p>
“你还漏掉一样,人家还出生高贵,人中龙凤。” </p>
任梅低垂着头,幻想的念头瞬间破灭:“小姐说的极是,这等人,岂是奴婢能想的,奴婢回去了,小姐也早些休息!” </p>
倪月杉无奈的摇摇头,这小妮子失落的样子,像极了失恋一样。 </p>
到了下半夜后,昏迷的邹阳曜在床榻上悠悠转醒。 </p>
他看见床榻旁边趴着一个人,他一动,杨琬琰也跟着醒过来了。 </p>
“将军,你总算醒来了,担心死妾身了!” </p>
杨琬琰的声音温柔似水,带着软绵绵的腔调,怎么看怎么娇小可人。 </p>
邹阳曜的脸色却是森寒的:“出去!” </p>
一声怒吼,没有任何怜惜,吼出去过后,邹阳曜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杨琬琰被吓的脸色苍白。 </p>
她委屈的抹着眼泪:“将军,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将军你就原谅妾身吧,妾身是怕,是怕倪月杉她,她对将军你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让将军被迫跟她进了房间。” </p>
“妾身是害怕,将军你着了她的道,以后会后悔,所以妾身才胆敢擅闯的啊!” </p>
邹阳曜面色冰冷的看着她:“所以,本将军不但不应该怪罪你,反而应当奖赏你?” </p>
“不,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希望将军能够平安无事就好!” </p>
“倪月杉呢?” </p>
邹阳曜关心倪月杉,杨琬琰攥起了拳头:“她见将军你吐血,也没句关心,冷漠的走了!” </p>
邹阳曜听倪月杉走了,神色平静,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杨琬琰也不清楚,她总觉得倪月杉威胁到了她的地位。 </p>
翌日。 </p>
倪月杉不知道是邹阳曜有良心还是怎么,她觉得内脏不疼了,还隐隐觉得比平时要有精神,全身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p>
还在打哈欠,任梅走了过来,“小姐,二皇子来看你了。” </p>
在客厅,景玉宸算是稀客了,作为皇帝儿子,不得与大臣们私下来往,可他也不避嫌,来相府,美名其曰看望她? </p>
倪月杉只觉得呵呵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