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笑了笑,微微抱拳,“既然如此,烦请带路!”
我不经回头看了看,娘也在看着我,我微微点头示意她放心。
随即我们三人跟着这个书童来到巷口,那里停着一辆马车,看起来甚是华贵。
突然,车帘掀开,是张洎,他笑道:“张兄,别来无恙!”
我也笑道:“张兄,久等了!”
“快快上车!”
闻言,我们三人同时上车,不得不说,这马车刚好坐四人,也不挤,车开始行走。
我看向他,“张洎兄,我们这是去何处?”
张洎笑道:“自然是去我府上一聚,张兄放心,好酒好菜伺候!”
随后,我们几人哈哈一笑,马车也行了许久,突然传来一声,“驭!”
马车猛然停住,那赶马的车夫探头进来道:“公子,前方来了一辆马车挡着不让!”
闻言,张洎当即往外看了看,然后看向我,“不好,张兄,是卢俦的马车!”
可以看见,那辆马车周围,有着不少官兵。
我眉头一皱,并没有多少惊讶,“竟然来的这么快!”
此时,张洎下了马车,来到前方那辆马车面前,微微一礼,“下官张洎,见过卢大人!”
车里传出卢俦的声音,“原来是进士张洎大才子,挡住本官的路,是何意啊?”
闻言,张洎眉头一皱,连忙道:“卢大人明察,下官并非有意,而是您的车夫……”
“大胆!”
卢俦大怒,呵斥道:“竟敢顶撞本官,还敢狡辩!张洎,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礼部员外郎,就算是礼部尚书,也还要敬本官三分。”
张洎只能忍着,咬着牙道:“卢大人,下官知错了,我等这就离去!”
“慢!”
卢俦突然道:“本官原来是要去与兵部尚书商议要事,可不曾想竟被你耽误了时辰,你顶撞了本官,就是对兵部尚书的不敬!念你初犯,暂且不与你计较,不过,车里的人本官要带走,才好交代!”
闻言,张洎瞬间大惊,冷汗都冒了出来,卢俦语气严厉,颇有怒意,他知道看来自己要是不交出张三生,是走不了了!
不过他张洎岂是这种人,也很为难啊!
张洎沉默了,不好抉择。
卢俦又道:“怎么,张大人这是不给我卢某面子?”
这语气越来越重,场中火药味很明显。
“还是不给兵部尚书面子……”
连兵部尚书都说了,当然,这也是他的依仗,张洎惶恐,连忙道:“卢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张兄是我兄弟,我怎会将他交出!”
此言一出,卢俦大呵一声,“放肆,来人,给本官拿下那辆马车!”
一声令下,无数官兵将这辆车围住,围住行人纷纷让开,无不惶恐。
随即,我看了看林云两人,“还是躲不过,你们二人留在车上!”
说着,我便下车了,林云两人并没有听我的,硬跟着下车。
张洎看向我,“张兄,你放心,我不会他们把你带走的!”
此时,卢俦也掀开帘子,看向了我,似笑非笑道:“你就是张三生,不过如此,敢羞辱我卢家的,你是第一人!”
我拍了拍张洎的肩,然后看向卢俦,“卢大人,你这些伎俩未免太小儿科了!我羞辱与否,你心中自是清楚,是非黑白谁也改变不了!”
闻言,卢俦大笑,不屑的看着我,“张三生,你真的很有趣,死到临头,还伶牙俐齿!”
突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卢大人,手下留情!”
话音落下,我们身后一名骑着马的中年男子来到,正是张易。
见状,我不经暗笑,我这便宜老爹还是来了,不过他来也是于事无补,顶多是出丑。
卢俦看向张易,“原来是张大人,不知所为何事,本官还要拿人!”
语气坚定,看来是不给张易面子啊!当然,张易凭什么。
闻言,张易连忙道:“误会啊!卢大人,张三生乃是我的儿子,多年未见!若是犬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卢大人,还望卢大人见谅,张易倾尽家产给您赔罪,只求留他一命!”
言毕,众人一片哗然,四周许多才子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纷纷议论,我不经摇了摇头,感情他是来给我添堵的!如今真相大白于天下,人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