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妇人不善掩饰情绪,心中有气不吐不快。
气冲冲的说道:“向古易不能亲自来,你们两个年轻人能搞得定吗?我们可是出了大价钱的。”
那彪悍男子闻听此言,心中很是不忿,冷哼一声,拍了拍身旁俊朗青年的肩膀,一脸傲然的神情。
说道:“你们看不起谁呢?我告诉你们,我身边这位是我师兄向鼎,向古易大师的得意弟子,玄门之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的本事和手段,你们是没见过,捉鬼驱魔样样在行。怎么?嫌我们年轻,瞧我们不起吗?若是你们要以资历取人,那我们立刻拍屁股走了就是了,省得瞧你们这幅龌龊的嘴脸。”
彪悍男子说完,将俊朗青年衣袖一拽。
愤然说道:“师兄,既然别人不欢迎咱们,咱们这就走吧,好像咱们缺他那十万块钱似的。”
说罢,转身便欲上车。
那老汉因向古易未能亲到,心中虽很是不爽,但想眼下自己儿子命在旦夕,必须要有专业人士医治,此刻若是意气用事和眼前两人闹僵,终究得不偿失,是以赶紧抢上两步,展臂将二人拦下。
陪笑道:“两位别生气,我们不是不相信两位的本事,只是我家这桩事情邪乎得很呀,我们是担心……”
彪悍男子未等老汉说完。
打断他道:“邪乎才好玩儿呢,若是不邪乎,你专程来请,我们还未必有兴趣来呢。”
老汉听彪悍男子说话口气甚大,料想这两人说不定真有什么惊人本事也未可知,心里稍感欣慰,继续向两人赔礼。
说道:“咱们乡下人不懂规矩,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两位见谅。”
老汉说罢,一伸手,朝两人做个请进的手势,一脸恭敬的表情。
说道:“两位,里边请。”
彪悍男子听老汉一个劲儿的道歉,这才消了气,和英俊青年一起走进小院。
来到院中,老汉抢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径自来到西首老汉儿子的屋中。
西首里屋。
老妇人指着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儿子,一脸哀伤的神情。
说道:“这就是我儿子郑小伟,哎!也不知撞上了什么邪,好好一个人被弄成了这样,这几个月来可折磨死人咯。”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坐在床沿上,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
软言抚慰道:“小伟,你莫要担心,城里来的师傅给你治病来了。
床上的小伟也不答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名叫向鼎的清瘦男子走到小伟床前,俯身看了看床上的青年,只见他面容惨白,颧骨高凸,双眼微闭,看上去了无生气,就像是一具皮包骨的活尸。
向鼎伸手摸了摸小伟的额头,只觉异常的冰凉,右手搭在他左手的手腕之上,替他把了把脉,只觉脉跳甚是微弱。
心道:“这人身体冰凉,脉搏极弱,阳气已经弱到了极点,显然是大伤了元气以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