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时脸色已无先前那般和颜悦色了。
向鼎长叹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信不过你们,只是这法儿你们不说出来,咱们心里始终没底。”
妖娆女人见向鼎一再索问“变回去”的法门,警惕之心更增,脸上立时罩上了一层严霜,冷冷的望着薛小婵,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气质美容’你做还是不做?”
薛小婵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扭头看着向鼎,意在征求他的意见。
向鼎心里嘀咕道:“此时已到了刺探情报的最后时刻,我若是说‘不做’,此次任务便算是失败,如此灰溜溜的无功而返,岂不是可惜,不如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于是对薛小禅说道:“咱们来都来了怎么不做?不然回去你又说我的不是。”
薛小婵没想到向鼎还要再坚持,心里暗自叫苦,不知这场戏如何接着演下去,随即想到电视剧里惯用的激将之法,脑子里灵光一闪,望着向鼎,说道:“我看我还是不做的为好,估计他们也就吹得厉害,万一哪天我想变回去,他们又回天无术,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说罢,站起身来,催促向鼎道:“亲爱的,咱们走吧。”
向鼎站起身来,望着妖娆女人,摇摇头,叹道:“医院做手术还有告知义务,你们搞得神神秘秘的,谁敢相信你们呀。”
转身拉着薛小婵便往外走。
此时,妖娆女人也跟着站起身来,望着向、薛二人离去的背影,冷冷的说道:“我看二位根本就不是来美容的,你们是为了凌月娆的事来的吧?”
向、薛二人闻言俱是大震,均想:“看来这出戏是演砸了。”
薛小婵正要转身说上两句,为二人的这场拙劣演出圆个场子,刚要扭头,却被向鼎一把拽了回来。
向鼎悄声对小婵道:“西洋镜已经拆穿,多说也是无益。”两人低着头,灰头土脸的穿过侧滑门,快步径直走进前厅。
这时,妖娆女人在他俩背后阴阳怪气的喊道:“两位慢走,恕不远送,凌月娆的事,烦请回去替我捎个信儿,就说除了我天巫教,她身上的刺青符没人解得了。”
向鼎听她说话的语气虽是柔里软气的,但每个字听在耳里却都如尖刺般扎人,心里只觉愤懑难当,双手攥紧了拳头,手指骨节直捏得格格作响。
薛小婵感到向鼎拉着她的手不住发颤,知他心里蕴藏着无限的愤懑,当即小声劝慰道:“向哥哥,别理这婆娘,她是故意说这话气你的。”
向、薛二人走到大门前,先前那平头汉子闻听妖娆女子的言语,此时已知他二人来此居心叵测,猛的将一扇木门拉开,恶狠狠的盯着向、薛二人,阴阳怪气的说道:“滚吧。”
向鼎听他口出不善之语,扭头白了平头汉子一眼,这才拉着小婵走了出去。
平头汉子待两人走出去后,“嘭”的一声猛然将大门给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