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入式芯片？”孟扬和孔凡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对，零号脑中的植入式芯片取代了她原本的大脑，可以完全控制了她的行为方式和思考方式，也就是说，零号相当于机器人，可以完全按指令行事。”会议室里，费曼教授对两人讲解道。

“你说的零号是半夏？半夏就是刚刚被打一枪的那个女孩。”孟扬问道。

“没错。”

“可是，她在这几天之前，就是发疯之前，完全是个正常人，根本不像机器人啊。”孟杨说。

“作为植入芯片的人工智能类人，已经完全能够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常人很难区分两者的区别。至于最近你所谓的发疯，是我强行入侵她那种的程序，对零号发出指令，命令她听命行事罢了。”

“为什么要在她的脑里植入芯片，从什么时候开始植入的？”孟扬穷追不舍地问道。

“从她出生后的一个月内，芯片就已经放入她脑子里了。”费曼教授说。

“什么？你们还是不是人，怎么能对个婴儿做这种事？你他妈的混蛋。”孟扬站起来，恨不得马上把面前这个狗屁教授掐死。

孔凡拦住了暴怒中的孟扬：“你冷静点，听她说完。”

孟扬收起拳头上的青筋，忍着怒气坐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会选中半夏？是随机？还是她和比人不一样？”孔凡看向费曼教授。

费曼教授略一沉吟，说道：“可以说是天意吧。我生她的时候，正开始研究植入式芯片，所以就拿她做第一个试验品。”

“你……你是说，是你生的半夏，你是她的生母？”孟扬气得嘴唇直打哆嗦。

“是的。”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畜生都不如。”孟扬骂了一句。

费曼教授不一为意：“任何人，任何事降临到这个世界上，都带有使命，零号的使命就是为科学事业做出牺牲。我不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