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座比武擂台全部开启,第一座擂台是八长老徐晓在做裁判,徐言召徐言胥两人一人用枪,一人持刀。同为五境巅峰实力在徐家年轻人中颇有威望。
“破甲!”
徐言召长枪挥舞,寒光一点直刺徐言胥,徐言胥一把大刀挥舞的密不透风,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刀影之中。
“言胥的刀法不错,小成境界。”
徐泽在观战席上点评,徐晨笑道:“我更看好言召的破甲枪,干净利索不显花哨。”
“二十弟,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一旁一个白眉老者笑道。
徐晨扭头一看,原来是五长老徐春,掌管家族仙草堂柳州分堂。他忙抱拳道:“五哥想和我赌什么?”
“老夫虽然对武艺不是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咱们兄弟就赌言召言胥二人谁能胜如何。”
徐晨笑道:“不知赌注为何?”
徐春抚须道:“胜者取输方任何一样东西。”
“好。不知五哥更看好那个小子?”
徐春指向台上:“言胥。”
木台之上呼喝之声不绝,徐言召破甲枪招招不离要害,徐言胥也不进攻,刀影挥舞就包裹全身,徐言召长枪一摆道:“言胥兄,你为何只防御而不和我交手?莫非小弟我的枪法入不了法眼?”
徐言胥退后两步笑道:“言召兄的枪法锋锐无比,我这是不敢进攻。”
徐言召看着他轻松的样子,自然知道他刚才的话语是在奉承自己,心里不由得不高兴,长枪挥舞如同毒蛇般隆起落下:“言胥兄小心了!”
如同一道亮光逼近,徐言胥看着全力以赴的徐言召,他的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手中大刀翻转,内力透体而出。
“砰,”
刀枪对决,两股内力相撞让木台一阵颤抖,八长老以内力在中间调和。
如同针尖对麦芒,徐言召枪枪致命,徐言胥像被打出真火,刀法慢慢显得凌厉。
第二座木台以十一长老徐涛坐镇,这座木台显得激情十足,双方没有兵器,以拳头肉搏,不仅有徐家本家武学,更有外界武学,拳拳到肉,黑衣青年徐言辉境界五境中期,另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徐言抗五境初期,瘦胖相差太多,但打斗起来相差无几。
其余几座擂台各种武技武器都有,一阵金铁交击,徐言召倒退几步手里长枪变成两根短枪,断口齐平,是被徐言胥砍断。
“言胥兄技高一筹,感谢留手。”
徐言召抱拳行礼,刚才徐言胥刀锋翻转之间连劈十三刀,自己长枪被近身,连退数步枪断刀停。若不是家族比武,自己已经魂断刀下了。
“言召兄不必客气,家族枪法你已融会贯通,若是放手厮杀,我还不一定能抵挡住。”
八长老站在他们中间,举起徐言胥的手高声道:“一号擂台,徐言胥胜。”
“二十弟,如何?”
徐春笑眯眯的朝徐晨问到,徐晨苦笑抱拳道:“愿赌服输,五哥想要啥东西尽管来口。”
“不急不急,等到大比结束之后咱们哥俩再好好商量。”
徐晨虽然不明白徐春需要自己身上什么东西,但也没有多问。
大比仍然继续,不断有人胜出,有人继续上台。直到夜幕降临,木台旁边的人群渐渐散去。
徐言归从木屋出发,一路走走停停,越过了当初猿虎相斗的那处山脉,继续朝前走去,过了一片林子,他这才发现是一片草原,这是他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很是好奇。冬天里见不到一点绿色,全部是枯黄的干草。徐言归往前走了不到一里地,发现有一座小山。
说是小山,不如说是个土坡,枯黄的小草如同藤蔓一般密密麻麻的布满土坡,徐言归用手拽了一下小草,一拽起来就是一大片,连拽几把用手缠绕变成草团随手一扔。
正要踏过这个小山坡,徐言归眼光一亮,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山坡阳面杂草丛生,阴面土地湿润,只有一颗小草生长,在这寒冷的冬天绿意盎然,用脑子想也不正常。
他停下脚步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这颗小草,小草如普通小草一般大小,仔细看去却发现在它叶子中呈现脉络,两个微小的圆珠生长在它的叶径处,如同一个人双臂腋窝中长了两个小疙瘩。
鼻子轻嗅,淡淡药香萦绕,脑子回想自己记忆中的药材,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徐言归心道这应该是种药材,先收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