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望屈尊降临寒舍,远之不胜欣喜。天国内外传扬德望大名,远之耳闻已久,今日一见,德望果然名不虚传,绝代风华。”
“徐家主,德望之名老朽担当不起,如若不嫌,称老朽一句先生即可。”
岳星河笑呵呵的说道,徐远之点头拜道:“星河先生。”
唐逸轩在旁笑道:“言归受伤回族,昨夜我问兄长,兄长却避而不谈,弟实属无奈,从帝都请来星河先生,看能否治疗言归之疾。”
徐远之轻叹抱拳:“贤弟为犬子操心,是犬子之福。犬子之疾还叨扰贤弟清闲,真是罪过。”
“兄长切勿出此言,你我兄弟二人生死之交,言归同样为我的孩子,自家孩子有事,我这叔叔,怎能袖手旁观不闻不问。”
岳星河道:“徐家主,不知令郎何疾?唐家主请我来时未曾说过。”
徐远之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唐逸轩紧皱眉头,岳星河若有所思。
“天雷入体?”
唐逸轩惊讶,这事太少见了,徐远之点头继续道:“如今家族药房长老皆回到族内可都束手无策。”
“令郎这个病,老夫在一古籍中见过,不过并不确定,令郎现在何处?”
徐远之心中一喜忙拜道:“星河先生劳驾,请随我来。”
三人出了房门去往药房,药房内仍然争执不休,众位长老皆纠结于徐言归的病是神魂之伤还是别的。徐言旋听的头疼,只能怨恨自己不通医术,无法为弟弟解决痛苦。
“吱呀。”
房门打开,众人话语皆停,徐远之领着唐逸轩与岳星河步入房中。
“星河先生,这几位皆为我徐家药房长老。”
“老朽岳星河见过诸位德望。”
众位长老听闻忙拜手皆拜道:“久闻星河先生大名,吾等皆医道后辈,万万不敢称德望。”
徐春道:“吾等学生不知星河先生降临,有失远迎,敬请恕罪。”
这岳星河为天国帝都建安人士,医术在天国可以称为顶尖,常出入皇宫为皇室治病。又喜云游四方,寻难治之疾,设讲台阐述医道,在天国中被冠以医圣之名。整个天国医道中人很多听过他讲的课。所以很多自称为他的学生。
“床上躺着的可是令郎?”
徐远之忙点头道:“正是犬子,有劳先生出手。”
岳星河走到床前,众位长老连忙围了起来,天国顶尖医道大师治病。在旁观看怎么也得收获点什么。
岳星河给徐言归把脉之后,退出两步仔细瞧着徐言归,约莫一会功夫,他点了点头转身道:“徐家主,令郎气息悠长,身体无恙,昏迷不醒正是那神魂之伤。”
“还请先生施救。”徐远之顿手拜道,徐言旋忙跟在父亲身后顿首拜道:“还请先生救救我家弟弟。”
“两位不可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岳星河忙拉起来徐远之与徐言旋,他继续道:“老朽来此受唐家主委托,必当竭尽全力。”
“谢谢星河先生。”
岳星河摸着胡须道:“诸位同道,老朽刚望言归身上气数未尽,只是胎光有损而已。”
众长老皱眉徐腾言道:“星河先生,胎光有损那不就是成了行尸走肉?”
岳星河笑道:“人分三魂七魄,三魂为胎光,爽灵,幽精,七魄为吞贼,尸狗,除秽,臭肺,雀阴,非毒,与伏矢。它们管理着咱们身体内的五脏六腑,有一个缺失,身体就会出现状况。至于胎光有损而成行尸走肉这句话是不正确的,除非丢掉三魂,要不然他还成不了行尸走肉。”
“学生愚昧,不知先生如何判断言归是胎光有损?”徐灿拜道。
岳星河点头:“看一个人神在不在,就看胎光,人神是在父母之精结合瞬间诞生的,《灵枢·本神》中说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出入者谓之魄。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心藏神。又曰肝藏血,血养魂,所以肝藏魂,至于魄藏肺,肺为魄出处,气之主也。这是神魂魄的由来。”
徐灿仍然维持拜的姿势不动,岳星河点头继续道:“咱们医道常说望闻问切,我刚才就是用的望气,观言归面容苍白且黄,虽气息悠长但憔悴不精,正是符合《灵枢·本神》中的肝悲哀动中则伤魂,魂伤则狂,妄不精,不精则不正,当人阴缩而挛筋,两肋骨不举,毛悴色夭。伤魂之最莫过于情绪和情感刺激。”
“原来先生早通望气之术。学生受教。”
徐灿拜道,起身退回人群,徐夏点头沉思,这时坐镇玄州仙草堂的十七长老徐亮拜道:“先生在上,学生有一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