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人,你也别高兴的太.......”
他被戴着纯白手套的陆烆,掐住脖颈命脉。
呼吸在一瞬间,逐渐弱去。
好歹也是一米八的校草,他在陆烆手里,宛如一只已经垂死的海鸥,摇摇坠坠。
将这位号称冰山王子的校草,脚脱离地,凌空抓至半空。
司徒鸥在学校里一贯以冰山王子,身高出挑,容貌出众为代表。
但在陆烆面前,他还是矮了一大截,在体力上,甚至一下便被陆烆卡着喉咙拎至半空,连挣扎一下的劲道都没有。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现在发生的究竟是什么事。
直到迷迷糊糊的视野范畴里,他看清一张俊冷到仿佛要将他当场抹杀的脸角轮廓。
那是一张连男人见了,都觉得令其人神共愤的俊容。
只剩意识尚且清醒。
唔!
意识到这点,感受着死亡之迫即将来临的司徒鸥,一股毛骨悚然的惊悚感,从他脊柱骨深处爬上脖颈。
随后。
他并没有松开司徒鸥的意思,只几步来到洛罂面前,将另一只戴着纯白手套的手,附在自己薄唇前。
俊冷至冰凉,没有半点温度的薄唇,咬住纯白手套的一角,将这一只没被任何污渍沾染过的手套,单手脱离。
陆烆体力臂力惊人,他戴着纯白手套的手,单手拎着司徒鸥,一点都不吃力。
他没戴手套的修长五指,轻轻划过身旁少女的脸颊,落在洛罂的粉嫩侧脸,脖颈,最后来到后脑勺。
陆烆自俯下身,轻轻摁着洛罂的后脑勺,逼迫着另外一只手拽着,形如人偶一样动弹不得,只是一彻彻底底局外人的司徒鸥,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薄唇附上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