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於邟褶又说:“我看你这模样,应该是二十,二十一了吧?”
“拉倒吧,那旅游团可坑了,还得让我们自个儿坐飞机到这里来集合,我可没瞧见过这么坑的旅游团!”坐在中年大叔旁边的大妈吐槽。
於邟褶尬然一笑,“跑这么远来旅游啊?我听说W国这边挺乱的,附近还有不少地下组织,带着枪在周边扫荡......”
只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
“还能是干啥来了?咱们这坐飞机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铁定是跟着旅游团去亚马逊森林旅游了!”前排有一位中年大叔咬着矿泉水瓶口,“咕咚咕咚”两声。
洛罂还是没有说话。
“小伙砸,你哪的?这么能说!”大妈和於邟褶聊了几句,倒是聊起来了。
“呸呸呸,你个小伙子,别胡说,咱哪儿能这么倒霉的遇上那地里的势力!”大妈喷出几口口水。
几人在小型客车上聊得欢,都是一列航班从Z国过来的旅客,倒也有共同话题。
指的是W国的地下势力。
於邟褶点头:“是啊,前段时间国际报道不都说了,还抓了一个头头叫什么......奥里乌什么的......”
於邟褶笑:“我老家H省的,新闻报社的记者。”说着,亮了亮自己的明片。
“原来是报社的记者哝,难怪这么能说,那你对这里,那什么地里混的组织铁定很熟悉吧?”大妈顿了顿,“这儿,真有这么乱?”
洛罂轻抬眼眸,目光落到於邟褶身上,说不上惊讶,但在听闻前世耳熟的人被抓时,还是难免多出一丝冷漠的淡然。
“他死了?”她冷静的问。
“奥里乌菲旯。”此刻插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几乎没说过一句话的洛罂。
彼时。
被忽然问话的於邟褶却是一惊怔,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一个普通女孩,应该从不曾关注这些才是,也不像自己一样从事记者圈,吃这一碗饭的,难免对这些耳熟能详。
又怎么会比自己还清楚的知道国际地下组织,某一头头,奥里乌菲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