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要了她(2 / 2)

独宠狂妃 浅潜心思 0 字 2021-05-03

一晚上,她都在担心这个。宁蝾欣慰一笑,伸手一按,让她坐在椅子上,“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给他放一点血,让余毒随血流出来就好了!”</p>

一大早就见到他们恩恩爱爱的样子,刘霆心里好不是滋味,现在又要给他放血,心下一惊连忙缩了缩身子,“本王金贵身子,岂能说放血就放血?!”</p>

宁蝾充耳不闻,接过丫头递来的匕首,用药水将匕首清洗干净,才向刘霆走来。</p>

“大.......”</p>

胆字还没有出口,刘霆便被宁蝾点住了穴道,不仅不能动弹,连嘴巴也张不开了。</p>

宁蝾依旧沉静,用匕首轻轻割开他的动脉,以宁族心经引流,将毒血逼了出来。</p>

瞧着自己手腕淌出的鲜血,刘霆近乎昏厥过去,放了这么多血,他的命只怕也要保不住了吧?</p>

正绝望,宁蝾已经放好了毒血,用纱布将刘霆的伤口紧紧包住。</p>

这么多番的折腾,常人哪里受得了,幸而刘霆身子强健,才挺了过来。</p>

没有连累宁族,冷沐真也舒了一口气,宁蝾转身看时,她已经在椅子上睡去。</p>

随手解了刘霆的穴道,宁蝾便向丫头走去,几乎同时,身旁迅速闪过一道人影。</p>

“不妙!”宁蝾察觉到时,冷沐真已经被刘霆挟持在手。</p>

没想到他的剧毒刚清,便来这一套!</p>

宁蝾欣慰的眸子一黯,一瞬转为清冷,“这还不到辰时,顺王就算要去帝青宫请安,也不必带着瞳灵一起去吧?”</p>

刘霆没好气地一哼,“本王才不跟你耍嘴皮子!折磨了本王一个晚上,你就想本王就此罢休?痴心妄想!”</p>

睡没睡相的冷沐真,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胳肢窝,丝毫没感觉到喉咙处的窒息。</p>

许是睡得太沉的缘故,直立着身子靠在刘霆身上,睡得也比床上更香。时不时地蹭了蹭刘霆的身子,像是无意识的动作,刘霆却双颊一红。</p>

感觉到自己的异样,刘霆立时怒极,“老实一点,不要乱动!”</p>

恐吓了一声果然有用,冷沐真确实不乱动了,却开始说梦话了,“蝾......蝾.......你好坏!”</p>

一句句满是暧昧的话,听得刘霆暴跳如雷,想着自己被她害得不能成亲,伸手便狠狠捂住了她的口鼻,“给本王闭嘴,你这贱人!”</p>

听得“贱人”二字,宁蝾眸中闪过一分怒色,再看丫头被捂住口鼻、呼吸困难,宁蝾更是恼怒不已,“刘霆,本世子警告过你了,不要不识相!”</p>

刘霆傲着神色,其实心底还是畏惧宁蝾的,故作无意识地松开冷沐真的口鼻,嘴上却还不忘威胁,“你现在就去帝青宫,将你私自出宫、毒害本王的罪名告诉父皇,自请死刑!”</p>

“不然呢?”宁蝾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像是掌握了刘霆的心思,悠悠坐了下来。</p>

他还敢问“不然”?刘霆已经怒火中烧,低头看了冷沐真一眼,掐着她脖子的手紧了一分,“不然我就要了她!”</p>

“要”字初至耳畔,宁蝾的眸中便是一惊。</p>

注意到他细微变化的神情,刘霆沾沾自喜地一笑,“你们虽私会了多年,但一直以礼相待,不曾走近一分吧?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本王可不是!”</p>

宁蝾目光集中,眸子微微一闪,像在思考什么。</p>

静静凝视了冷沐真一会儿,像有不舍、像有心疼,不过一瞬便转为浅笑。</p>

没想到他还能笑得出来,刘霆微微错愕,“你笑什么?”</p>

宁蝾把玩着匕首,用清水慢慢将上头的血渍洗去,嘴角浅浅挑起一个弧度,“平时粗枝大叶、待人无礼,一不会女红刺绣、二不会琴棋书画、三武功九流。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站没站姿、坐没坐相,就连睡觉也不安生。如此女子,顺王也不怕脏了自己!”</p>

她真有他说的这么不堪?</p>

刘霆微微一愣,“这么说来,宁世子不肯动她,不是因为怜香惜玉,而是怕脏了自己?”</p>

宁蝾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故作无谓地摆摆手,“她就是这般一无是处,顺王若不嫌弃,替本世子娶了她也无事。只是再一无是处,也是冷族的嫡长女,顺王若要娶她,必定要明媒正娶,不可有平妻。</p>

这倒无所谓,只是苦了淑妃娘家的那名女子,好不容易等到顺王及冠,却只能为人妾室,真是可笑啊!”</p>

那名女子,乃是刘霆的表妹,即刘霆一直心爱的女子。</p>

她是继子所生,父亲过继为旁系嫡长子,身份亦是十分尊贵。</p>

且心灵手巧、多才贤德,淑妃甚是喜爱,母子都打算及冠之后,将她选为太子妃的。</p>

一为巩固娘家地位,二为培养那名女子,今后辅佐刘霆,为一国之母!</p>

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及笄前,那名女子一直养在宫里,是太妃的养子。</p>

及笄后,她便回府了,刘霆却至今不忘。</p>

提及她,刘霆脸色骤然一变,手一松差点放开冷沐真。</p>

意识到自己中套了,才抓紧了冷沐真,没好气地一哼,“你休要威胁本王,本王心意已决,要么你认罪、要么本王就杀了她!”</p>

想到那名女子,他便不敢乱来了,看来是个惧内的人啊!</p>

宁蝾只觉好笑,这么个懦夫,他跟他有什么可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