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这就是你找来的新武指？还是从来没有过武指经验的？”</p>

副导演何凯问制片人方晋，目光不停打量不远处安静伫立的宋杳杳。</p>

语气满是质疑。</p>

郑洋这会儿却沉默，武指圈子不是没有女性，但屈指可数就那么几位，眼前这位年轻女孩他从来没听说过。</p>

方晋只是联系了来人，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模样，现在一见，他摸了把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讪道：“应该不会有错。”</p>

“简直是胡闹！”何凯吹胡子瞪眼睛，一手叉着腰：“这人弱不禁风样，莫不是哪个资方塞人进来追星的?老方，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郑的脾气，赶紧把人给我遣回去！”</p>

方晋头疼，他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p>

“老方。”郑洋忽然开口，叫住方晋。</p>

“怎么了？”</p>

“你说她是柴朗亲荐的？”</p>

“对啊。”</p>

郑洋思忖：“让她试试。”</p>

“啊？”方晋和何凯皆惊讶。</p>

“啊什么啊？”郑洋喝声，“还嫌进度耽误不够？”</p>

“老郑，你这再着急，也不能……”何凯话没说完，被郑洋的横眉冷对噤了声。</p>

外人不甚了解，他与柴朗父亲有交情，早前见过柴朗，那小子虽然看着张扬不着调，可担着偌大的武馆，做事情倒是格外靠谱。</p>

他绝不会在这事上跟他开玩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