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有说话，眼神对上之时萧筠朝江倜施施然一笑，然后站于一旁。</p>

江倜并未回应，视线一扫而过，落在还打着坐的法照身上。</p>

他伸出手，敲了敲桌面，“既然你要睡，我就先走了。”</p>

话音刚落，法照就睁开眼睛。</p>

他的容貌与江倜几年前见到的无异，只是，整个人几年前还是不修边幅的小老头，换了身光鲜亮丽的模样。</p>

那身青绦玉色袈裟颇为合身，原先那一嘴蓄到肚皮前的杂乱胡须修整到脖子处，打理得整整齐齐。</p>

江倜来此没有同任何人说过，而法照显然是早就知道他要来。</p>

“江施主，好久不见。”说话间，法照轻捋着花白胡须，目光落在旁边的萧筠身上，伸手示意：“萧施主，请坐。”</p>

萧筠轻颔首：“谢谢。”</p>

然后，她走到江倜坐着的另一边的椅子坐下。</p>

江倜表情淡淡，眸色讳莫不阴，随即站了起来，“若是有客，我先走了。”</p>

“江施主请稍等。”法照喊住他。</p>

这时萧筠也站了起来，“是我唐突了，二位有事相谈的话，我便先回避一下。”</p>

“萧施主，那就有劳你在外室稍等片刻，老衲同江施主说几句话。”</p>

“好。”</p>

萧筠走向外室需要经过江倜站着的位置。</p>

与他擦肩而过，屋内剩下他和法照。</p>

“有话直说，别卖弄玄虚。”江倜看着法照。</p>

法照不紧不慢地，这会倒开门见山。</p>

“江施主，你看到萧施主时，有什么感觉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