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天,也未来过许白的医楼。</p>
一周过去,即使宋杳杳没有去看江倜,郝禾和柴朗他们也没见着宋杳杳,只收她一条简短的回复:“休息,勿扰。”</p>
这一周的时间,没有人再见过宋杳杳。</p>
说来也颇有戏剧性,上一次宋杳杳昏迷了七天才醒来,这次的江倜也是一样,第七天的时候,在许白例行给他检查的时候,江倜忽然睁开眼睛。</p>
许白倒也镇定没被吓到,不再检查,一边收回器械,说:“醒了。”</p>
江倜的身体情况一切正常,就差醒过来。</p>
“别看了,杳杳不在,这几天都没来过。”</p>
末了,许白特地强调了后面这句话。</p>
默了几秒,江倜面色不改,出声难掩嫌弃:“你很吵。”</p>
昏迷的几天,他隐隐约约有感觉到耳边时不时有一团嘈杂的声音。</p>
许白没好气:“我吵,请你马上滚出我的医楼。”</p>
话音未落,江倜已经起身。</p>
看着江倜毅然离开的背影,许白想,他应该把手里的东西朝他丢过去的。</p>
直接到了世庭,宋杳杳公寓的门是反锁的,于是,江倜又翻了阳台。</p>
阳台玻璃门没有合上,所有的窗帘被放下来,随风扬动。</p>
客厅的光线有些昏暗,但不影响视线,江倜看到客厅的情形,迈着的步伐顿时定住。</p>
偌大的空间,几乎没有一点落脚之处,视线触及之处全是散落的画纸。</p>
江倜拿起脚边的一张画纸。</p>
纸上是未完成的素描,可以看出是一个男人,落笔有些随意,大致的脸部轮廓看得很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