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准两个人的心思，江淮月随便找了个话题转移过去，没再继续往下说。</p>

这顿不算愉悦的家宴很快结束，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宋杳杳回来的时候，正是宴席结束的时候。</p>

脚步顿了顿，她看到江倜仍坐在座位上，背影岿然不动。</p>

眸光微敛，宋杳杳走了过去。</p>

“江哥哥，宋姐姐。”女孩声音小小的，看着两个人，“我可以这么喊你们吗。”</p>

江倜和宋杳杳都没应声，等着女孩继续往下说。</p>

“我叫晓羽，我奶奶就是徐萍，真的很抱歉，我为我奶奶今晚不恰当的言语和行为跟你们说声对不起。”</p>

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语气，声音轻得再小一点都要听不见了。</p>

江倜还是没有说话，连眼神都不曾看过来，晓羽的头埋的更低了。</p>

“不用道歉，我们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宋杳杳思忖了下，回答。</p>

“谢谢宋姐姐。”晓羽忽地抬起头，一双眼睛浸润得红通通的，好不惹人心疼。</p>

“姐姐姐姐，你人好好，我可以跟你喝一杯吗？就一杯。”</p>

“我不喝酒。”</p>

“我也不喝的，这有温白开，我们喝这个。”</p>

晓羽端起桌上两个玻璃杯，她特地拿来宋杳杳用的杯子。</p>

杯身透阴，温凉的水清透可见，宋杳杳仰头，一杯见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