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暮揽过杳杳的腰身，迅速河面飞去，原先两人站定的地方，顷刻间被一道天雷击中。</p>

接连几道天雷袭来，长暮闪身避过，最后带着杳杳落于河上的拱桥。</p>

云袖一拂，白光乍现，接连袭来的天雷被长暮尽数挡了回去。</p>

杳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目前的形势，应该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她望向长暮。</p>

“对方的目标，是我吗？”杳杳问出这一句，从她的直觉和方才天雷的攻势，若不是长暮替她挡了，她是真的躲不过。</p>

“也不完全，我们应该都是。”</p>

两千多年了，还不放过他们，什么天道，不过是个执拗无理的白胡子老头。</p>

揽在腰间的力道收紧，杳杳感知到长暮的情绪变化。</p>

杳杳还想再说些什么，天际传来几道沉厚的闷雷声，伴随着极大的威压。</p>

“长暮。”</p>

杳杳反扶住长暮的胳膊，眼见他站不稳，撑住了他身体大半重量，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落在月牙白的衣衫上。</p>

纵使身体无恙，可从这忽然变沉压的空气中可以猜到，是长暮替她受了些什么。</p>

“阿予，疼。”拭去唇角的血，长暮哼哼出声。</p>

只是，这痛呼声着实有些假，偏偏用在有无记忆的杳杳身上总是屡试不爽。</p>

“哪里疼？”秀致的眉峰蹙起，扶着长暮的手一时有些无所适从。</p>

“浑身都疼。”</p>

“那你……”</p>